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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第2页）

&ldo;我和旧钉子一样结实，&rdo;南西先生说，&ldo;甚至比它还结实。&rdo;不过，他的声音听上去一点也不高兴，像痛楚中的老年人发出的声音。

周围还有几十个人。有的站在地上，有的坐在长椅上。他们中有些人看上去伤得很重。

空中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振动声，从南面向这里接近。影子瞅了一眼南西先生。&ldo;直升飞机？&rdo;

南西先生点点头。&ldo;用不着担心他们。不会再有战争了。他们是来清理战场的，然后就会离开。&rdo;

&ldo;明白了。&rdo;

影子知道，清理战场之前，有一份清理工作他必须亲自动手。他向一个灰白头发、看上去像退休的新闻主播的人借了一个手电筒，开始四处搜寻。

他在旁边的一个山洞里找到了劳拉。她躺在地上，就在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立体人偶旁边。她侧躺着，身下是粘乎乎的血。洛奇一定拔出了贯穿他们俩的长矛，又把她抛在这里。

劳拉一只手抓着胸口，看上去弱不禁风。她看上去完全是个死人，但影子几乎已经完全习惯了这一点。

影子在她身边蹲下，轻轻碰碰她的脸颊，呼唤她的名字。她睁开眼睛，缓缓抬起头，直到她能看到他。

&ldo;你好，狗狗。&rdo;她说，声音虚弱无力。

&ldo;嗨。劳拉。出什么事了？&rdo;

&ldo;没事。&rdo;她说，&ldo;只是有些填充物流出来了。他们赢了吗？&rdo;

&ldo;我阻止了他们就要开始的战争。&rdo;

&ldo;真是我聪明的好狗狗。&rdo;她说，&ldo;那个人，世界先生，他说他要把树枝插到你的眼睛里。我一点儿都不喜欢他。&rdo;

&ldo;他死了。你杀了他，亲爱的。&rdo;

她点点头，说：&ldo;太好了。&rdo;

她的眼睛又闭上了。影子握住她冰冷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她又睁开眼睛。

&ldo;你找到让我从死亡中复活的办法了吗？&rdo;她问。

&ldo;我想是的。&rdo;他说，&ldo;我打听到了一个办法。&rdo;

&ldo;那很好。&rdo;她说，冰冷的手紧紧抓住他的手，&ldo;那么，相反的方法呢？有没有什么相反的办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