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你不要总跟着我可以吗?你是独立的个体,不是我的,总跟着我干什么?”
云瀚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教训着朵朵,这样可爱的朵朵鼓起了腮帮看向云瀚说道:
“我就想跟着瀚瀚哥哥,爸爸妈妈不喜我,瀚瀚哥哥也不喜欢我,大家都不喜欢朵朵。”
说着说着朵朵就大哭了起来,这样酷酷的云瀚更加无奈起来,真是难搞的家伙,都说女人麻烦,家里已经有了一个云晨溪就很难搞了,现在又弄个哭吧精,整天只要有一点点的小事就哭的不停,无奈的对着天翻了个白眼。
“烦死了,整天就知道哭,你烦不烦呀,要哭回家哭去,别在这污染我的耳朵。”
云瀚不客气的说着,这样本是梨花带雨的朵朵哭的更加厉害了,哇哇大哭的跑了开来。
“瀚瀚哥哥一点都不好,我不喜欢瀚瀚哥哥了。”
“麻烦。”
云瀚嘟囔了一句,一个人往前走去。只是走了一段路程,站在街口拍了一下额头。
“真是麻烦,整天就知道哭。”
看了看方向,云瀚调转方向往朵朵跑的方向走去,虽然表面上云瀚冷冷的,但是心里对朵朵妹妹还是很关心的,除去爱哭鼻子之外,心里想着朵朵还是什么都很好。
只是让云瀚意想不到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僻静的巷口,云瀚昏了过去被男人急促的抱走。
颠簸的道路让云瀚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微微睁开眼,对眼前的一切他没有感到恐惧。
“静,那小女孩要怎么办?”
云瀚用眼角余光看向一旁的朵朵,只见朵朵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困在那里,看样子是昏迷的状态。
“认可错抓,也不放过。”
望远镜里看见云晨溪搂着那小女孩,不管她们是什么关系,她也觉得能放弃任何机会。
两人无语,云瀚偷偷用眼角余光看向四周,并把周围的环境的熟记在心。
对于这里他十分熟悉,并且还常常和镇上的孩子来这里玩耍,对前面的两个人他不用想都知道,肯定的祁夜瑾的仇人,心里暗暗的腹诽了一句,真是多事麻烦的老男人。
欧阳静回过目光看向车后,云瀚急忙的闭上眼,面对这张一模一样的脸,欧阳静的目光有些阴狠。
他爱了祁夜瑾整整一个年华,可是到头来却换来什么。她的真心在祁夜瑾那里简直一文不值,就是垃圾和臭虫。
满心欢喜的想要嫁给他,连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会那样对待她的真心。她苦苦训练了五年,就是要有招一日找祁夜瑾和云晨溪报仇。
想到云晨溪,在看向云瀚,欧阳静恨不得想要千刀万剐了他们母子。
“等报了仇,我们就一起去国外生活。”
男人一手开着车,一手牵上了欧阳静的手,这样欧阳静慢慢的收回了目光,不着痕迹的把手抽了回来。
“祁夜瑾虽然销声匿迹了五年,他的实力我们也不能小视了,那女人的命,我要你一
枪就毙命了。”
“放心吧,就算祁夜瑾有三头六臂也逃不出的,除非他不想要他孩子的命。”
那自信满满的样子,让欧阳静阴鸷的一笑,她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久到她已经失去耐心了。
“我要万无一失,血鹰和萧相宜部署的那么周密,都让祁夜瑾和云晨溪那贱人逃了出去,真是没用的废物,抓住了为什么不一下解决了。”
对于欧阳静的恨,她已经近乎疯狂的地步,她把所有的罪过都怪罪在云晨溪的头上,偏激的想着一切都是云晨溪造成的。
后座上云瀚悄悄的弄着手上的绳子,避免一切发出声音的动作。听着他们的对话,这样他更加能确定两人的身份和目的。
一路颠簸,因为山路的崎岖,车后的他们被撞来撞去的,而云瀚一直默默承受着,不动声色的解着绳子,这么多年没学什么事情,就把怎么逃生学的明白。
当年小溪子说她就是因为欠缺逃生的本领才会受了那么重的伤,从他有记忆开始,小溪子就开始研究怎么样解开绳索。
不多时,因为车的颠簸声音不叫大一些,只是到半山腰云瀚就解开了绳子。
默默的躺在上面想着对策,如果是他一人,他还好逃脱一点,现在有朵朵这个哭吧精在,他能逃出的机率简直是零。
真心是拜服给朵朵了,没事好到处晃动什么,现在好了,人家错把她给抓来了,看她还整天的喊小溪子妈妈不了,如果不吓认亲,哪里会有这么多事,人家怎么会把她给抓来。
“静,悬崖上面有棵树,一会我把他们绑上去,你给祁夜瑾打电话,现在的他还不知道他的孩子在我们手上。”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