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她想不到许晴天还会怕谁。
傅均深一听,脸冷了,阴森森地质问她:“你觉得是江砚?”
“嗯?”唐知羡潋滟的眼望着他,感觉他好像生气了,又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傅均深眼神沉了几分,蓦地松开她,转身上楼去了。
这下唐知羡更确定了。
傅均深在生气。
唐知羡迟疑了一下,想通了。
傅均深本来就不喜欢江砚,她提江砚,他不高兴很正常。
为了讨好他,唐知羡亲自给他做了晚饭。
钟点工已经打扫好了房子,唐知羡付了钱,她们就收拾好工具离开了。
偌大的别墅里剩下唐知羡和傅均深两个人。
唐知羡把晚饭做好,随后踩着拖鞋上楼去找傅均深。
“傅均深。”唐知羡推开卧室的门,他不在。
唐知羡去了书房。
刚走到门口,手机响了,她拿了出来,看见是江砚的名字,她眼底闪过感激,接了起来,“喂,江砚。”
“知羡,你身体怎么样了?还发烧吗?”江砚的声音在电话里很温柔。
唐知羡回答:“吃了一次退烧药没再烧上来了。”
“嗯。”江砚说:“晴天的事情,她确实做得太过分了,我今天已经说过她了。”
这句话让唐知羡更确定,许晴天来道歉就是江砚做的。
她刚想说谢谢,书房的门被猛地拉开了,傅均深站在门口,正脸色阴沉地盯着她。
唐知羡吓了一跳,赶紧对江砚说:“江砚,我下次再和你说,挂了。”
她将手机收起来,讨好地看着傅均深,“傅律师,可以吃晚饭了。”
傅均深目光冷幽幽,“你叫我什么?”
“傅律师啊。”唐知羡说:“我平常不也这么叫你吗?”
“那为什么你不叫江砚江工?”他是工程师,理论上应该是喊他江工的。
傅均深的质问莫名其妙。
唐知羡有点疑惑,“可是我一直都是喊他江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