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我更加好奇了,忙不迭地追问:“不能说吗?你好像很苦恼的,有心事的话说出来会比较好过的。”见他还是没要说话的样子,我又补充:“我忘了我不算你真正的家人,如果不想说的话就算了……”语毕,我装出有点失落的样子低下头。
他的手一僵,由于我低着头以致我炕到他的表情,那双漆黑的眼睛闪过一抹情绪,他的手僵在半空好一会儿后才放回我的头顶上,他压低声音轻声道:“月,你已经是我的家人了,别胡思乱想,好吗?”
闻言,我忍住笑意没有抬头,没想到忍笑带出的微动在他看来却像哭泣带来的微抖,我突兀被他拉进怀抱,他轻拥住我低叹一声,“你想知道便告诉你吧……”
听出他的语气中带着认命,我没有挣脱等他说下去,他轻抚着我的头发,好半响才开始说:“就是他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还起了不该起的念头……”
我听得双目瞠圆,他这两句话实在带给我无限的想像空间,要不是我在装低落,实在很想问个清楚明白啊!(作:儿子,不带这么坏心眼的……-_-)
虽然我很同情他,可是……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抬头看着他道:“可是,他只是以为你的妮娜不是么?”
想想那位森特曼其实也是无辜的,我暗忖。
伊耳谜木然地回视我,突然把放在我腰间的手往下移到臀部,我当下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怀抱,他加重手臂的力度让我一时之间无法挣脱,耳边传来他略带笑意的嗓音,“月,你确定吗?”
小样的,我终于明白森特曼做了什么,可是用说的本少爷便明白,不用用肢体语言表达出来吧?刚才对他的同情在这刻已然消失无踪,丫的,活该你被占便宜。
我忍住额角的抽搐,有点咬牙切齿地道:“手,给我放开。”
还好他挺配合地放开,我立即往后退了几步远离他,他表现得很是无辜,像在暗示我是我自己要问的,小样的!
“不要再有下一次。”我警告他,再有一次我不介意让他享受一下月读的。
他眨了眨眼睛,又道:“我只是让你亲身感受一下而已。”
丫的,本少爷才不要感受,我有点不爽地瞪了他一眼,他转头盯着森特曼的方向看去,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他招来保镖好像在询问着什么似的,我开口问:“伊耳谜,你刚有趁机把钉子埋在他身上吗?”
要是有的话就好办了,只要操作他上楼自杀不就成了。
“没有机会,那几名保镖实力还不错。”他的语气听上去很是遗憾。
“现在要怎样?”我盯着他问,计划放弃了,任务却还没完成,想来这个任务这么麻烦,价钱方面该提高才是。
伊耳谜没有回答好像在思考。
见他没有主意的样子,我微勾起嘴角语带调侃地建议他,“要不你还是继续刚才的计划好了。”
他默了默,突然转移话题似地问:“对了,刚才纠缠你的人是谁?”
“没事,就一无聊人,竟然来找本少爷搭讪,待有机会我绝对要好好招呼他。”提到他我便不由得愤愤不平,就是那小样的害我错过了那么多。
伊耳谜微眯起眼,眨也不眨地紧盯着我,他淡淡地问:“他叫什么名字?”
怎么感觉到他好像很在意似的?我有点纳闷地回道:“侠客。”
“是吗……看来要做次白工了……”他喃喃低语着。
后面一句小声得让我听不清,没有多加细想,我开始思考该怎样下手,宴会已经进行到一半,总觉得拖得越久机会便越少,现在我们两人也不愿接近森特曼,本来我们都是比较擅长远距离攻击,可是他的保镖就是个问题,或许还是该直接下手再使用瞬身术离开?不过在不清楚那几名念能力者的能力以前,这样的做法实在有点欠缺考虑……
真是个麻烦的任务,我忍不住道:“伊耳谜,我觉得任务的报酬太少了。”
他没有犹豫地回答:“的确,回家叫爸爸提高报酬,太不划算了。”
“这是必要的。”我点头附和。
他想了想,看着我问:“月,你的瞳术发动条件是要直接对视吗?”
我点了下头道:“是的,不过缺点是并不能以一对多。”
月读是一对一才使用的招数,现在这个情况使用并不适当,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很想好好招呼那名油腻且不华丽的大叔的。
我的脑光一闪,伊耳谜倒提醒了我,虽然月读不能用,不过我可以使用其他幻术的,当初在大蛇丸那儿学到不少,其中有不少对多人的幻术,这里的人并不会忍术,自然不能自利解开幻术。
我扬起自信的微笑道:“伊耳谜,我想到个方法了。”
他以眼神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接着说:“本少爷用幻术把这里的人都放倒,你还记得怎样解开幻术吧?”毕竟我可不想连他也放倒了,到时要我拎着他离开。
他了然地微敛首道:“记得,原来还有这招。”
我很是欣慰地瞥了他一眼,有点得意地扬起下袄:“那当然,本少爷有什没会的。”
我运起查克拉结印使出涅盘精舍之术,无数片羽毛像樱花一样散落在会场,伊耳谜见状也结印低声道:“解!”
“好漂亮,是特别安排的表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