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从未去过他的书房,他有意,让她容入自己的所有生活。
“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是要你去我书房看我。”
“那不用了,每天看你太久。”
“我这张俊逸的脸,清儿你会看厌?你太伤为夫的自尊了吧?”古傲尘故作伤心的将头放在司徒清肩头。
“不想让我吐出来,你就快停止这样恶心的话。”言语间,此时已然带着笑意。
“那你去不去,清儿,我今天好忙,中途都没时间过来看你,你去书房找我好不好?”
“我看,到时也许去,也许不去,你不要抱太高期望。”总算的,司徒清松了口。
“真的,我等你,我在书房等你用午膳。”
“古傲尘,我说的是也许去,你根本不用等我用午膳。”
“不行,我等你,你不来,我就不吃。”难得清儿的口语有松动,他当然要把握机会了,他要一步步蚕食侵占她的心,她的人,她的所时间与思绪。
“唔——”堵住那会再次说出‘也许’二字的小嘴,古傲尘尽情的品尝着那唇瓣之中的甜蜜。
快速的转身,古傲尘不容拒绝的将那等司徒清陪他用膳之事下了定案。
面上扬着笑,他离春天的脚步,越来越近了,他感受到了他与清儿间渐近的距离。
在书房,古傲尘的心情,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他如初识情滋味的毛头小伙,他期盼着情人的到来,时间一刻刻向前走过,清儿还没有来,他仿佛等了一个世纪之久,终于的,他认输了,他承认,时间并未过太久,是他太心急,但他就是如此,离开椅背,古傲尘决定去将那缠绕他所有心绪的妻带来此,否则,他真的什么事都别想做了。
而在白玉居的司徒清,此时正好的动身向书房而来。
俩个互寻彼此的人,却未走同一条道路,原因不为其它,只因司徒清看到了青青,而不想与之多有言语交流的司徒清改走另一路径。
错过,等待他们的是因误会而起的分别,还是另一种极限的开始?
司徒清来到书房了,而现于她面前的,只是空寂,她含笑,她有耐心,既来此,她也不会很快的离去。
静静的坐着,喝着侍从们送上的茶,她免去了婢女言为她找回城主的提议,她知古傲尘是回白玉居寻她了,既他是回白玉居,他找不到她的人,自是会再回此,所以寻人,实属多此一举。
第一次来到古傲尘的书房,司徒清随意的观看着,此地,真非一般的大。
然而未坐久,司徒清被一股未明的力量牵引,她站起身走向古傲尘的书柜,一个上方不起眼的暗格,让司徒清就是不由的想要打开它看看。
她伸出手了,而印入眼的东西,让她震惊。
天!那是她的冰晶念表,是她的穿越器——
被欺骗的怒气,被隐瞒的愤意,让司徒清临近爆发的边缘。
还是古傲尘拿了她的冰晶念表,东西在他这里,已然说明了一切,看着这冰晶念表,司徒清想起了在现代的爹地妈咪……
抓过冰晶念表,司徒清将其扣戴回手腕。
沉重的步履,司徒清冲门而出,她要找古傲尘,他必须给她一个解释,所有的好心情,此时消失无踪。
关于古傲尘书房出现的这块冰晶念表,我们也无法说清辩解什么,冰晶念表被放入暗格,确是属古傲尘所为,但司徒清腕间的冰晶念表,确也是非古傲尘取下,取下之人,是当初的小阎夜。
当初阎夜取走司徒清的冰晶念表,并没有毁了它,阎夜是想让它永远的消失,可他不舍,那是司徒清的东西呀,是她贴身所戴。
阎夜留下了它,一直细心的收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