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笑了一下,“放心,进去的一位,是大夫!”
狱卒见这几人老成,又听见有大夫,放下心来。
护卫没敢说,动手的也是大夫。。。。。。
世上谁打人最疼?
当然是最懂人体结构的人!
比如,阮梦。
他将柳阿婆侄子的手脚都废了!
“你是不是这样推搡柳阿婆?欺负她没人撑腰,你力气大?还手啊!”
阮梦像个好脾气商量的人,实则手心一点点用力,像庖丁解牛一样,将这废物的关节一点点卸了。
男人涕泪交流,求饶的声音被痛呼盖过。
“我说你也是傻,万有跟你说,你便着了道!你知不知道。。。。。。”
阮梦像耐心的猎手,对猎物循循善诱,将万有的盘算,说给对方听。
“也就是你蠢,当这个出头羊!为什么他没找别人?因为你蠢!”
“当时两村对峙,其他村民看出情形,你说万有游说,别人听不听?”
“来了那么多人,没讨到丝毫便宜,还企图让一个人来咱们冯家村,其他人会不会犯蠢?”
“他游说你,不就是看你不在场,不清楚情况。。。。。。”
小楷毕竟在贺家酒楼当值,不好开口,他负责打点,远远站在一边。
但他能进来露面,阮梦心里已经看重几分。
当男人脸上的痛苦,渐渐被怒气所取代,冷汗涔涔。。。。。。
阮梦又循着关节,一点点给他接回去,男人疼晕过去。
当阮梦起身,小楷迎向他,默默地竖起一根大拇指。
几人出了衙门,直奔主街。
“姑娘,有什么要买的吗?”
“听说落葬,要用生前穿过的衣裳?”
“对。”
“柳阿婆一辈子没穿过好的,咱们要给她买最好看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