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眼里只有我,不会再看其他人一眼。”
肖辛闭着眼,无力地喘着气。
他耳边嗡嗡响,脑子痛得麻木,根本无瑕顾及他。
傅宴看他不应声,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说话啊,哥……”
他轻吻着肖辛的后颈,像是在安抚,“说以后不会再忤逆我。”
肖辛脑子浑浑噩噩的,他听不见傅宴在说什么,只感到耳边嗡嗡作响。
傅宴听不到他的回答,掐着他的下巴又堵上了他的唇。
肖辛被迫承受着,仿佛一块漂浮在汪洋大海的枯木,时而沉入海中濒临窒息,紧接着又被一只手拎起来重获呼吸。
一个小时后,车里变得一塌糊涂,肖辛昏昏沉沉,只能低声抽咽。
眼看肖辛即将晕过去,傅宴往后撤离,掰着肖辛的下巴给他喂了一颗止痛药。
肖辛吃过药,整个人顿时感到昏昏欲睡。
傅宴直接抱着人回到了公寓的浴室。
他把肖辛放在浴缸里,肖辛没一会儿就被热水蒸得全身发红。
傅宴用手背轻触着他滚烫的皮肤,在他耳根处轻声道:“哥,你好热,要继续吗?”
肖辛终是没忍住,抬起手奋力一掌扇在他脸上,大骂:“你他妈疯了……”
他说着就流了泪,傅宴以前根本不会这样对他。
“滚!”他无力地推着傅宴的肩膀。
面前的人就是个疯子。
“你不是傅宴,不是……”肖辛哭着骂。
傅宴握住肖辛的手,皱眉:“哥不会真把我当狗了,让我滚我就滚?”
肖辛垂着头,带着哭腔呢喃:“你不是傅宴,呜……”
傅宴双手捧着他的下巴,看他紧闭着眼,苦涩地笑了:“哥,你睁开眼看看我,我是傅宴……”
肖辛昏了脑子,一个劲摇头,“滚,滚开,我不要傅宴,我要贺云洲……”
傅宴嘴角的笑僵住,眉心微动:“呵,贺云洲?”
肖辛半眯着眼,捕捉到傅宴眼底的一丝无措,他突然就咧嘴笑了:“对,傅宴,我爱的不是你,一直都是贺云洲……”
水汽在浴室蒸腾,傅宴往后抓了把湿发。
他呼了口气,狠狠拽着肖辛的头发,把他抵在浴缸上:“行,我今天就让你看清楚我是傅宴还是贺云洲……”
肖辛还没来得及说话,接着又被一个湿热的吻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