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玦被说的面红耳赤,手里的馒头瞬间不香了,用手肘推搡着柱子。
“都读书了,嘴里还没个把门的,就你这样,一个姑娘你都迷不死!”
在陈玦眼里,读书是个很高尚的行为。
“阿玦。。。。。。你!”
玉儿捧腹大笑,“哈哈哈,柱子哥,你说不过我哥哥,自讨苦吃!”
“现在说这些还是太早了,包括福贵,你们都还小。”
就算有姑娘,陈月也不会让他们在二十岁之前结亲。
自己都是孩子,还生孩子?
陈月可不会带孩子,也不想年纪轻轻就儿孙满堂。
这下连福贵的脸也红了,埋头吃着馒头,“婶子,你说啥呢,我没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情。”
能活到这个年纪已是幸事,他连个家都没有,怎么敢奢望这些。
谈笑间,院子里传来动静。
“嗷呜~”狼王和大花同时低吼。
引得众人连忙走到院外。
是张成义。
他提溜着一篮子鸡蛋,那是他们家攒了一个月,准备卖钱的。
“玉儿娘,我给你道歉来了。”张成义红着老脸,好一阵才开口,“多亏了福贵,我家老伴儿才无大碍。”
见到这个人,陈月就直犯恶心,转身就走进屋子,留孩子们在外边。
这个结果,在张成义的意料之中。
“玦儿,鸡蛋拿回去,这是族长爷爷特地拿来给你们家的。”
张成义把鸡蛋递到陈玦面前,“以前那事,是族长爷爷对不起你娘。”
陈玦甩开衣袖,鸡蛋连着篮子,掉在地上。
蛋液流了一地,蛋腥味斥满鼻腔。
“对不起有什么用,我们的处境都这样了,您就别来看我们的笑话了。”
“鸡蛋碎了,不好意思,我们家没钱,赔不了。”
福贵推着柱子往回走,“柱子,别看了,这是阿玦的家事,我们别瞎掺和。”
“福贵哥,你别扒拉我。阿玦是我兄弟,我不能让外人欺负他。”柱子甩开他的手,“要回你回。”
“阿玦早就不是他们家的人了,就是这个老东西,带着一大堆人,去张家把他们逼走的,族谱上都除名了。”
“阿玦现在叫陈玦,和婶子一个姓,这是在县老爷那登记在册的。”
“啊?”
很显然,福贵不知道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