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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然，哦，太棒了，我也想知道我和他谁快，那一定很有趣。”他看着蝙蝠侠：“所以，我们现在有超人先生的线索了吗？”

蝙蝠侠神情严肃，阿尔弗雷德有点担忧的说：“确定的吗？”

“如果是他，不可能不会有影响，那里面有氪石。”蝙蝠侠摇了摇头。“不管他在哪里，我希望这只是我虚惊一场。”

“坐标锁定了。”

蝙蝠侠抬头看向地图上红点闪烁的地方，值得庆幸的是，那并不远，甚至都在美国：“在阿拉斯加。”他切换画面，一座巍峨雪山出现在图片里。

“哦，上帝。”阿尔弗雷德翻身从一堆工具里下抽出一张报纸，他把报纸举起让两个人看到那个标题。

“【登山队奇迹从暴风雪中归来】？”巴里读了那个标题：“内森队长表示得到当地人的帮助才从那场死亡暴风雪里归来，在麦金利山峰？”他看向阿尔弗雷德，“怎么？”

蝙蝠侠大踏步走过去，快速浏览一遍报纸：“帮我找到这个人，我们现在就出发去麦金利山峰。”

“等等，我也去。”巴里迅速将剩余的小甜饼塞入嘴巴，然后紧紧跟在蝙蝠侠身后，前者试图说出拒绝的话：“我可以帮你跟上超人！我很快！”

蝙蝠侠迟疑了几秒：“好吧，只是，别吓到Clark。”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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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那些废墟里，浑身疼痛欲裂，每一寸皮肤都在燃烧在被撕裂，每一根骨头都在不断被熔断碎裂，他听到身体里的细胞发出刺耳的尖叫，抗议着死亡的的降临，他抬起头，绿色的光芒将他笼罩在死亡的昏聩里。他听到有人低沉的斥责他。

你不是什么神明，你只是一个怪物。

他胸口的肋骨断裂，戳进他的肺里，他的喉咙里浸满了自己的血泡，他只要一张嘴，就能吐出成堆的血块。他看到一个人站在他的上方，氪石长矛在他手里闪闪发光，他以为他会看到毁灭日，会看到卢瑟，或者其他什么人。但是他看到的是蝙蝠侠，看到的BruceWayne。

“不，Bruce，求你，相信我。”

“不，超人，永不。”

他绝望的几乎要哭出来，他感觉到那片绿光逐渐的靠近，他绝望的转过头，然后他看到他的母亲，玛莎的脸，眼睛大大的睁着，她死了。

卡尔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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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森对于半夜被从床上叫起来表示了不满，哪怕对方表示自己是纽约时报都没用。但是作为感激救命恩人，他还是尽职尽责的提供了对方的住处。

“我希望你们可以不要半夜去叨扰卡尔，他是个好人。”

蝙蝠侠挂了电话，巴里坐在旁边吃饼干：“有线索了？”

他点了点头，然后阿尔弗瑞德发来了通讯：“一个坏消息，MasterBruce。一个高速的物体刚刚冲破了大气层，就在麦金利山峰的坐标，这可能引起军方的注意。”

巴里的饼干含在嘴巴里：“超人？”

“该死。这可能是恐惧毒气致使他产生了幻觉。”他推动马力加快到最快速度：“氪石粉末会使得他抵抗力下降，在爆炸的时候他一起吸入，可能产生了某些该死的幻觉。”

“哦，上帝。”巴里把饼干放在旁边，“也许我跑过去会更快。”

“他开始下坠了。我把监控接到蝙蝠机上来。”

蝙蝠侠打开监控器，在追踪雷达的高度上，一个红色的点正急速往下坠落。他快速切换方向路径，向着那个红点坠落的位置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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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他模糊的想，感觉身体里的热气随着某些地方汩汩的流出来，他身下是又软又冰冷的东西，像冰冷的木头，像死水，像坟墓冰冷的包围着他。

卡尔睁开眼，他的呼吸刚溢出嘴唇，就变成了白色的雾气，他看到白色的雪几乎将他的包围，而他的体温将这些雪捂成冰冷的水流，他看到皑皑山峰矗立在黑夜里，高耸如同天堂阶梯，他看到星光满天朝他铺面而来，他尝到冰雪和血的滋味，他躺在雪地里，感觉身体里燃烧的痛楚和恐惧。

他听到引擎轰鸣的声音，一片黑暗盖住了他，他看到了蝙蝠战机，然后蝙蝠侠从上面跳了下来。

“不。”卡尔挣扎着想，冰雪覆盖他赤裸的身体，但是他畏惧的想要离开，上一次，上一次见到蝙蝠侠是什么时候，他混乱的思考，战争，毁灭日，有人驱赶他。他恐惧害怕……他孤独极了。

卡尔撑起身体，他感觉到有什么在血液里燃烧，有什么在吞噬他。那些过去，那些回忆，他不知道那些更痛一点，是毁灭日刺穿的他的心脏，还是蝙蝠侠冷酷的否定了他。他分不清哪些是梦，哪些才是现实。是蝙蝠侠朝着他的心脏高举起氪石长矛的这个画面是现实，还是Bruce走过来，亲吻他的嘴唇是梦。他感觉恐惧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