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望向她的唇,欲望翻滚。
叶梦梦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宋焰都吃上饭了,你不饿吗?”
孟宴臣跟不上车速,以为她肚子饿了。瞥一眼窗外,城市霓虹闪烁,课上得太久,时间已经很晚了。
“晚饭想吃什么?”说着他拢了拢衣领,打算起身。
却被叶梦梦一把按回去,重新拨开领口,“乖学生,让老师吃点别的垫垫先。”
孟宴臣闷哼一声,仰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睛,任她作为。
一夜过去,天色由灰而白,渐红泛金。
今天窗帘没拉严实,道道金光射进,房间里亮堂堂的。
卧室门轻轻打开又关合,孟宴臣蹑手蹑脚地钻回被子里,刚一躺下,劲瘦的腰间就环上一双手。
昨天晚上两人盖一床被子。
“去哪儿了?”叶梦梦拱进他脖颈里,声音带着刚醒的嘶哑。
“接了个电话,怕吵醒你。”他放轻声音,拍了拍她的背,“怎么了?”
叶梦梦身体抖了一下,说,“冷。”
昨天说冷,今天也说冷,可明明昨天夜里,是她受不住热,在睡梦中从他怀里滚到另一侧。
冷不过是借口,她只是想跟他挨着。
他知道,也很欢喜,因为他也想跟她挨着。
孟宴臣嘴角稍稍扬起,将她搂紧了。
过了一会儿,颈间传来一阵温热的酥痒,“几点了?”
“八点半多,”接电话前他看了一眼,还以为是闹铃关漏了。
孟宴臣蹭了蹭她的鬓角,说:“郝建的判决下来了。”
“谁?”叶梦梦迷蒙了好一阵,才想起这号人来,那个在燕大耍刀的社会小电驴。
她问结果,孟宴臣轻描淡写,“造谣诽谤加上故意伤害,我的律师朋友为他争取了五年刑期,不过要等段时间才能服刑。”
因为郝建的肋骨被某人踹断了三根,当时还是许沁给他做的手术。
虽然许沁是烧伤科的大夫。
空气安静了几秒,紧接着响起一声叹息,“我还真有点不太习惯法治社会。”
孟宴臣沉沉吐气,摸着她的脑袋,什么都没说。
既然开了这个头,叶梦梦也提起学校那批参与造谣的学生,表白墙首当其冲。
皮下男生私下找过她想要和解,被拒绝后又联合其他几个当时冲得最狠,也是后来被扒、被骂得最狠的几个男生,还托了他们自己院系的辅导员当说客,半是劝说,半是威胁,双方都快毕业了云云。
但她态度强硬,且搬出了校长。
她没背景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认识有背景的。
后来校长出面表态,直接定论,于是辅导员连夜把嘴缝上,恨不得没来过这趟。最后那几个人只能挨下处分,并公开向她道歉。
“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