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槐的心跳如鼓,他感到沈砚礼的目光如利剑般仿佛要将他看穿。
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以一种几乎听不出颤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坚定,回应道:
“殿下,司槐虽微末,却知恩图报。若蒙殿下不弃,此身此心,愿尽献于殿下……唔!“司槐的未尽的话,被一吻堵回。
沈砚礼的手指轻巧地穿过司槐的发丝,将一缕不听话的头发轻轻撩到耳后,“记住你现在说过的话……”
沈砚礼炽热的呼吸,洒在司槐逐渐泛起淡淡的红晕的耳尖,如同初绽的桃花。
沈砚礼的唇缓缓下移,轻柔地在司槐的耳垂上印下一个吻,那温热的触感让司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唔,殿……殿下……”
觉察沈砚礼的欲,司槐羞的不敢看他的眼睛,可身份又让他不敢推开身上人。
回答司槐的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
沈砚礼的手指沿着司槐的颈部线条轻轻滑动,每一次触碰都让司槐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在沈砚礼的牵引下,司槐的头微微后仰,露出了修长的颈项,那线条优雅如同雕塑。
沈砚礼的吻沿着颈项缓缓而下,每一个吻都带着占有和温柔,让司槐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
“现在究竟是谁服侍谁?”沈砚礼低哑的嗓音,适时提点。
司槐的手臂不自觉地环绕上沈砚礼的颈后,将他拉得更近,染上情欲的眸子,薄薄一层水雾,殷红的眼尾,主动回应起身上人的每一个吻。
马车内的光线昏暗而柔和,投射在两人的身上,为他们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马车摇晃,带动着司槐绷起脚背上的铃铛,也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轿帘掀开时,沈砚礼怀抱着浑身无力的司槐,跳下马车。
微凉夜风轻触肌肤的瞬间,司槐身子一颤,本能索取热量的往沈砚礼的怀里蹭了蹭。
“别急。”沈砚礼勾唇轻笑,简短的两个字却是吓的司槐身子一僵,连呼吸节奏都乱了套。
司槐恨透了那些传播不实言论的人,谁说三皇子有隐疾的,就该把他们都斩喽!
沈砚礼行的不得了,现在不行的是他了!
沈砚礼抱着司槐,步履稳健地穿过王府的深宅大院。
月色洒在雕梁画栋之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穿过一道道绣着金线的门帘,终于来到了寝室门前。
寝室内烛光摇曳,暖意融融,沈砚礼轻轻将司槐放在床榻之上,床边的帷幔轻轻垂落,将外界的喧嚣隔绝。
司槐躺在柔软的床褥之中,心跳如鼓,沈砚礼的手指轻抚过他的脸颊,低声道:“从今往后,这里便是你的家。”家?
一个多么平常的词,可司槐却只觉得那般陌生。
上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这样说,已经久到不记得了。
司槐刚欲道谢,就对上沈砚礼那藏匿着缱绻爱意的眸,如冰川融化时那般平静而震撼。
司槐的心,跳乱了节奏。
第02章司槐很怕疼
“还有力气吗?”沈砚礼的问询,仅有关切,可司槐还未从那痛中恢复,慌乱的摇摇头,又觉不该欺骗沈砚礼,抿唇怯生生的点点头。
沈砚礼被他逗笑,眯眸浅笑间起身坐到茶桌边,淡言替司槐扫去心中忧虑,“本王只是想看完那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