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一个靠近他的舞女似乎是舞鞋没有系好,剧烈旋转时一只鞋竟然飞了出去,不偏不倚落到了萧摩诃面前摆满食物的矮几上!
舞女显然吓坏了,赶紧跪倒在萧摩诃面前祈求原谅。
剩余的舞女却不敢停下来,继续胆战心惊舞动着。
萧摩诃身后还站着两个彪形大汉,随着他几乎没有脖子的大脑袋一动,两人立时将这舞女架走了。
院落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半晌,那舞女又进来了,不过其一只脚已经被砍掉了,饶是如此,她依旧只能单腿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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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顿时血腥味弥漫,半晌,那舞女终于熬不动了,扑通一声歪倒在地上。
萧摩诃在矮几上用肥硕的手掌拍了一下,舞蹈终于结束了。
对于这一幕,门客们似乎熟视无睹,他们依旧面无表情吃喝着,萧摩诃正要挥手示意宴会结束,外面又来了一个侍卫。
“大人”
(此时草原部落对头人都称呼大人)
“何事?”
“律忠来了”
萧摩诃脸上显示露出厌恶的表情,接着又缓和下来。
“请他进来”
霎时,除了坐在左右首位的两个门客留了下来,其他人都走得干干净净,那舞女也被侍卫拖了出去。
刚才,在等候萧摩诃召见时,律忠目睹了那舞女被砍掉一只脚的残忍一幕,虽然早就知道萧摩诃残暴不仁,但亲眼见到这个还是耸然一惊。
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
自己在撒马尔罕时也曾为了一卷羊皮杀掉了一位粟特商人的全家,对于西辽国世袭为官的西进子弟来说,当地人何尝不是两脚羊般的存在?
“来了?”
“来了”
“这么说你想好了”
“想好了”
“哦?”
“我正式通告大人一声,戍期满后我会追随大人左右”
“哦?”
萧摩诃一双几乎要被肥肉挤得看不见的眼睛里似乎闪现出精光,不过转瞬即逝。
“阿斯尔,你来告诉他”
一位看起来像波斯人的门客点点头。
“亲爱的律忠,很不幸,我等已经完全破译了羊皮卷的秘密”
律忠倒是不卑不亢。
“哦?意思是说大人用不到我了?”
“你这厮!”,萧摩诃突然怒气满面,“我的脾气天下人人知晓,我平生最恨不能当场表态之人,拿捏我的更是不能忍!”
“若不是你的名字上了陛下的名册,我早就将你杀了!”
“哦?”
律忠依旧不卑不亢。
“这么说在下来错了,既然这样,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