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谁知到,也许只是不想看着爱人离开人世吧。”
光转身消失,天空下起一场流星雨。
当一切都明了,剩下的是什么?惆怅,抑或,期望?
番外大集合(三)
旗木朔茂:卡卡西,在做出选择时,别让自己后悔
他离开了木叶,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曾以为在他最脆弱的时候便可以侵占他的内心,于是亲自设下一个伤害他的陷阱,置他于危险中。
但是,我真的后悔了,在这计划开始时。
想象着月下影被别人侵犯,心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揉捏着,那痛,彻骨。
但我却无力去阻止,这一切由我引起,而我又是唯一没有资格终止事态发展的人。
看到树林里冲出的黑炎,我忽然觉得松了口气。月下影他,应该逃走了吧。跟随着众人来到第三演习场的废弃仓库,那黑蓝色的诡异火焰让人望而却步。
和其他忍者一同施放水遁忍术,却发现这火焰丝毫没有熄灭的迹象,反而越烧越旺。这时候,忽然有些害怕,如果月下影并没有逃离这无法熄灭的火焰,会怎样?
赶来的纲手阻止了忍者们的无用功,听着她对天照的描述,我的心瞬间冰冷。万花筒写轮眼我并不陌生,作为旗木家下一任的家主,我对忍界各个较大的家族都十分了解。这个只有宇智波家极少数人才有可能掌握的忍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或者,这一切都是宇智波家的阴谋?
“可是,小影还在里面!”
“小影在里面!”
纲手忽然揪住我的衣领,巨大的力量勒的我喘不过气来。
“旗木朔茂,你怎么知道小影在里面!”
“你是说,哥哥在里面?”
刚刚赶到的大蛇丸阴沉着脸,纲手面容扭曲,明知道他们不可能知道我的计划,却依然心虚地撇开脸。
“我只是刚好看到小影进去。”
大蛇丸冰冷的蛇眸盯着我,杀气不要钱般涌来。我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那种如坠冰窟的感觉,至今依然是我的噩梦。那个时候,他是真的想杀了我吧?说的是呢,他们都不是傻瓜,就算不知道我的计划,也应该能猜出我和这件事脱不了关系。
大蛇丸甩开自来也冲进天照之炎中,甚至不顾及火焰对他的伤害。卑留呼的阻拦也被推开,那不顾一切的决绝,不是我的软弱能够比的。也许,大蛇丸才是真的适合月下影的人吧?而我,永远也没有办法像他那样为了月下影放弃一切。可是,还是想站在他身边,即使什么也得不到。
“听着,旗木朔茂,”纲手压低声音说,“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如果小影和大蛇丸出什么事的话,我一定要你偿命!”
把我甩在一棵树干上,背后扎满了木签子,我却感觉不到疼痛。看着纲手和自来也同样冲进火中,我无声的笑着,所以说,我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他们的同伴吗?所以说,我是永远被排斥在他们建立的城堡之外的陌生人吧!
重新站起来,没有管别人异样的目光,我慢慢的走回旗木家的族地。还呆在那里有什么意义?即使他们可以从天照之炎中活着走出,也不可能原谅我的过失。
后来,被长辈们关了禁闭,等我出来后,才知道月下影并没有死去,只是离开了。大蛇丸也一样离开了,去寻找他的哥哥,他的爱。自来也据说是去寻找传说中的命运之子,同样离开了木叶。在这里的,只剩下纲手。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在他们的眼中,我始终都是无关紧要的人。
之后接踵而来或明或暗的报复我都只是默默的承受,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沉重的心情放松一些。但我的罪,却不会因此而减轻,只会越积越重。
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冰冷,做任务时越来越干净利落,别人将这当成我的冷酷,事实上,这只是我逃避的方式。
我知道月下影在水之国,却从来没有勇气到那里,连那边的任务都尽量不接,明明渴望站在他身边,却又畏惧着不敢前往。
十七岁,在家族安排下加入暗部,同年成为暗部队长。十八岁那年,第二次忍界大战爆发,除了雾隐村,其他的忍村再次同木叶交战。退出暗部,以普通忍者的身份参战。
申请了到距离水之国最远的土之国,我的白牙短刀也渐渐在战场上发挥了应有的威力。生死拼杀中,木叶白牙的名号在战场上风生水起,渐渐涨到和冷君、狂鬼、公主同一个级别。同时期出名的还有拥有控制三种性质忍术的能力的御手洗宵、体术著称的铁血蓝、继承了三代各种高级忍术的猿飞新之助以及声称水遁术威力跟二代火影不相上下的千手橙水。
称号只是称号。
我冷笑着解决了偷袭的忍者,甩掉短刀上的鲜血。我们这些新晋的称号上忍和大蛇丸他们根本无法相比,无论是实力还是声望。
只有没有见识过大蛇丸忍术的人,才会认为我有与冷君相同的实力。一个名为万蛇罗之阵的自创A级召唤术,就可以改变整个战局。在绝对的攻击面前,任何防御都是无用功。
没有人知道,我的白牙短刀曾经断过,断在神器草雉剑之下。引以为傲的体术也输在大蛇丸手中,我还有什么理由在他面前自称强者呢?那青铜蛇头口中隐藏着的锋利长剑,连白牙短刀也为之颤抖。
木叶三十一年,大蛇丸、纲手和自来也在雨忍村同山椒鱼半藏战斗,那场战斗的结果无法说清,木叶这边除了大蛇丸他们三人意外全军覆没,雨忍村那边也一样只剩下首领孤军奋战。也许应该是平手吧,或者,赢了?山椒鱼半藏的雨忍村在那场战斗后认输,而大蛇丸他们也被并称为“三忍”。只是却发现,大蛇丸原本可以称为清冷的眼眸,变得没有丝毫感情。除了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