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高阳王的眼线遍布西夏朝堂,我们殿下才是西夏正统,祁公子如果能站到我们这边,何愁大业不成?”
“祁公子被高阳王和西夏圣女虐待数年,就甘愿看着高阳王权势滔天?高阳王如今挟持太后,唯一的要求是带回西夏圣女,祁公子若有意,咱们大可合作。”
祁昀霈眼神嘲讽:“你们要我带萧秦瑜回去?”
那西夏探子摇头:“西夏圣女我们自有办法,只需祁公子做咱们的内应,一起扳倒高阳王和二皇子。届时殿下登基,祁公子就是首要的大功臣。”
祁昀霈蓦地冷笑:“我如今无这心思,你们走吧。”
这些西夏探子见谈判不成,恼羞成怒朝祁昀霈砍来。
祁昀霈以树枝为剑,到底敌众我寡,祁昀霈身上出现血痕。
这些西夏人不过泄愤而已,不会真要祁昀霈的性命,留下一句话:“请祁公子好好考虑吧。”
祁昀霈无意多说。
众人离开后,祁昀霈捡起地上的柴火放进背篓里下山。
可就在下山时,前面地上躺着一个死去的身影。
那是白云观的小道童。
祁昀霈眼眸一黑,找死。
他将小道童抱在怀里回了白云观。
今日平阳老道下山为村民看病,不在观中。
祁昀霈将背篓里的柴火放好,将小道童放到三清殿殿门口,而他自己换下衣服离开道观。
西山大营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至今还未找到祁昀慎。
御书房内,气氛僵持。
景明帝将折子全数丢到禹王脸上,帝王眼眸洞若观火,冷冷凝视着禹王:“倘若祁昀慎回不来,涉案者一律死罪。”
禹王全身大汗。
那日太子被众人护着回营,营地四周震感强烈,悬崖处大面积坍塌,太子被飞来的流石砸中,恐怕右手日后恐怕难以再提重物。
镇国公府内,一片沉寂。
长公主这两日憔悴许多,就连二房的老爷和妻子赵氏面上都布满愁色,祁昀舟更是收起往日嬉皮笑脸的态度。
祁嫣钰连出去玩的心情都没了,整日与祁臻臻待在一起。
祁臻臻一张稚嫩的面容看着姑姑,“我爹爹怎么还没有回来呀?他又出去打仗了吗?
祁嫣钰面容苦笑,努力弯了一下唇说:“你爹爹这两日有差事要忙,等忙完了就回家了。”
祁臻臻哦了一声,小脸上尽是失落。
祁臻臻说想回枳宁院等着,万一爹爹等会回来了,她不知道。
祁嫣钰亲自送她回去,路上姑侄俩手牵着手。
可就在这时,前方突然出现一道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