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吁了一口气,他知道昨晚的事不能全怪在路酒身上,他正在发qing期中,两人都没有察觉,而且昨天晚上。。。。。。
他想到那杯掺了料的酒,目光瞬间冷冽下来。
而这只蠢兔子,他看了看他身上。。。。。。
他应该什么都不懂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的时候,路隐觉得自己很卑劣。
可是昨晚完全就是一个意外。。。。。。
倘若他没有被下。药,肯定不会。。。。。。
路酒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抬手揉了揉眼睛,睁开了眼,坐起身来,低头看着路隐,第一句话就是:“阿隐,你要对我负责!”
声音都是嘶哑的,不复往日的清亮。
路隐:“。。。。。。”
说好的什么都不懂呢?!
已经成功度过了发qing期的公兔兔路酒,有些羞涩地在他胸口上点了点,“我都知道了,昨晚做一半我就想起来了,我们这样是不是就是弹幕上经常说的开车?”
路隐:“。。。。。。”
路酒见他面无表情,再次大声重申,声音像个敲碎了的破锣,“阿隐,我们开车了!”
“阿隐,我们是老司机了!”
“阿隐,我们上高速了——”
路隐被他魔音贯耳,现在只想跳车——
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他抚了抚额:“闭嘴,下来。”
一声冷喝终于让路酒喋喋不休的破锣嗓子停了下来,从他腰上下来,动作有些迟缓,眉头也微微蹙着,似乎在忍耐疼痛。
路隐的声音缓和了一点,“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知道吗?”
路酒不解,舔了舔有些干的唇瓣,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昨天晚上,很舒服。。。。。。还想再来。。。。。。”
路隐撇过头,“这是因为你在发qing期,我。。。。。。下次带你去宠物店挑只母兔。”
路酒睁大了眼:“可是我不喜欢母兔子!”
“。。。。。。公兔?”
路酒似乎是生气了,瞪着还残留着几丝春色的眼睛:“除了阿隐,我谁都不要!”
那双湿润的眼睛和昨晚他软软地连着他的名字的样子重合在一起,让他有些心软。
但是也只是心软了一瞬,便恢复了冷硬:“我没有义务做你的发qing对象,如果还有下次,你就搬出去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