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说过你要去打高尔夫球。”凯伊说。
“我是想过要去高尔夫球场。可是那天我在那边出了丑,打得糟透了。”
“真是悲惨!”凯伊说。
奈维尔好声好气地说:
“高尔夫球本来就是种悲惨的运动。”
玛丽问凯伊打不打高尔夫球。
“打——多少打一点。”
奈维尔说:
“凯伊要是多花一点功夫,她会打得非常好。她的摆动很自然。”
凯伊对奥德莉说:
“你不会任何运动吧?”
“不见得。我多多少少打点网球——不过我是个很差劲的运动员。”
“你还弹钢琴吗,奥德莉?”汤玛士问。
她摇摇头。
“现在不弹了。”
“你以前弹得很不错。”奈维尔说。
“我以为你不喜欢音乐,奈维尔。”凯伊说。
“我不大懂音乐,”奈维尔含糊地说,“我总是奇怪奥德莉的手那么小,怎么弹八度音阶。”
奥德莉正放下吃甜点的刀叉,他看着她的手。
她有点脸红,很快地说:
“我的小指很长,我想这很有帮助。”
“那么你一定自私,”凯伊说,“要是你不自私,你的小指会很短。”
“真的吗?”玛丽·欧丁问说,“那么我一定不自私。看,我的小指都相当短。”
“我想你是非常不自私。”汤玛士·罗伊迪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说。
她脸红起来——同时很快地继续说:
“我们之中谁最不自私?我们来比比小指头。我的比你短,凯伊。不过,我想汤玛士的比我短。”
“我赢你们两个,”奈维尔说,“看。”他伸出一只手。
“只是一只手而已,”凯伊说,“你左手的小指是短,不过你右手的小指就长得多了。左手代表天生的,而右手才是人为的。所以这表示你天生不自私,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自私多了。”
“你会算命吗,凯伊?”玛丽·欧丁问。她伸出一只手,手掌朝上。“有个算命的告诉过我,我会有两个丈夫和三个孩子。我得加加油了!”
凯伊说:
“那些小小的交叉手纹并不代表孩子,是代表出国。那表示你会出国三次。”
“这好像也不可能。”玛丽·欧丁说。
汤玛士·罗伊迪问她。
“你常旅行吗?”
“不,几乎没去过。”
他听出她话中隐藏着遗憾意味。
“你想去吗?”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