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蕤一笑:“传闻龙飞的近身格斗乃天下第一,就连吕布都不是对手,何况一个小小的刺客!”
“那大哥还派人去?”李丰有些担心:“万一他把咱们供出来咋办?”
“我这是故意的!”桥蕤冷笑道:“袁术占据扬州久矣,是时候换换人了!”
梁纲呵呵的笑道:“难道哥哥你想……?”
“不错!袁家人为什么总是骑在我们头上?”桥蕤呼的起身:“以前是袁遗,眼看就要将其搬到了,突然又冒出来一个袁术,老子辛辛苦苦侍奉他这么多年,也该给咱们兄弟让地方了!”
“对!大哥说的对!”李丰当即附和:“就是,就袁术那个窝囊废死了也就死了!正好给大哥腾地方。”
“对!哈哈哈……”三人同时哈哈大笑。
汝南城外,龙飞穿着上等的丝绸,用毛皮制成的大衣将自己紧紧包裹,缩在马车里面还是冻得瑟瑟发抖。陈到一扬鞭子,拉车的马嘶叫一声,将头埋的更低了,卯足了劲在雪地上前行。典韦和许褚挑着两个担子,担子的两边是两口大木箱。里面不知道装的是什么,将扁担压的很低。
昨天下了一夜的雪,官道上一个人都没有,这么冷的天谁也不愿意出来。看守城门的几个兵卒抱着双手缩在门洞里躲避风寒。一个激灵的家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拉来了一棵枯树,找了些干草点着,不一会便生起了火。门卒们烤了片刻才觉得暖和了起来。
龙飞的马车显然引起了这几个家伙的注意,一个伍长模样的老兵油子狠狠的踢了一脚自己身旁那个正在烤火的一个半大娃娃。那娃娃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火堆,朝着官道过来。虽说是个娃娃,说起话来可一点都不像,咋咋忽忽一副欠抽的架势:“停下,停下!这么大冷的天,不在家呆着这要干啥去呀?该不会是哪里来的探子吧?”
“军爷,你误会了,我们这可是正经人,出来没看天正好赶上大雪,你就行行方便!”陈到平时不怎么爱说话,到了这里似乎一下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嘴巴麻溜,说话是语气和表情配合的相当到位。
兵卒拨开陈到,直接冲着马车来了:“里面拉的什么呀?打开看看!该不会是谁家的小媳妇吧?”说着,露出一对大板牙和**的笑声。
龙飞黑着一张脸就坐在里面,那小子刚把脑袋伸进来,龙飞抡圆了胳膊,狠狠的就是一下。“啪!”那一声响隔着老远都能听见,清脆悦耳。龙飞都觉的手疼,那小子更是两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左边脸颊上五道清晰的印子已经肿了起来。
正在烤火的几个兵卒瞬间围拢过来,一个个面目狰狞,拔刀相向。龙飞慢慢的下了马车,扫视了众人一眼:“你们谁是领头的?”
大家相互看看,伍长眼睛一转,急忙赔上笑脸:“不知尊驾光临,小的们惹恼了大人,还请大人多多包涵!”
“哼!这还算句人话!”龙飞满脸的杀气:“今日可有可疑的人进城呀?”
“没有!刚刚开城,您老是第一个!”伍长呵呵的陪着笑脸。
龙飞点点头:“都给我仔细点,见了桥蕤办完事再回来收拾你们!一帮混蛋,不好好看门,窝在一起烤火?”说罢转身往车上走。伍长急忙上前搀扶。
看着龙飞的马车消失在城门之内,几个兵卒聚拢在伍长身旁。有好事者便问道:“老大,这位谁呀?这么大的口气,竟然直呼太守大人的名讳?”
“我他妈知道谁呀!看见了没有,他手下那两个挑担子的,各个都是不好惹的主,你们都学着点,以后眼睛放亮点,要不然就和他一样,挨了打还不知道为什么!”一旁被打的那个兵卒一手捂着腮帮子,两眼含泪,什么话也不敢多说。
汝南算是一个大城,龙飞进来的不是时候,天寒地冻,又是大清早,街道上冷冷清清。做生意的店铺都没有开门,更不要说那些做小买卖的生意人。随便找了一家客栈,陈到好不容易叫开们,多花了一倍的价钱,这才弄到了几间上房。待安顿妥当,龙飞派陈到出去打探打探,自己躺在榻上养养神。
时间不大,陈到便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天大的消息。汝南太守桥蕤还要派人刺杀,这一次的目标不是龙飞而是袁术。这个消息让龙飞咕噜一声坐直了身子:“哦?果然如奉孝所料,这个桥蕤还真是别有用心!”
“老大,接下来咋办?是直接杀进太守府吗?”典韦已经打开了箱子,拎出了自己的一对铁戟。
龙飞摇摇头:“不及!看看再说,这豫州的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立刻回去告诉管大哥,让他们多加防范,袁术可不能死在我们手里!”
桥蕤斟酌良久,还是没有下定决心派谁去。李丰和梁纲肯定不行,前几日见识过龙飞的几个手下,各个都是武艺不凡,一般人根本连人家的大营都进不去。再找黑冰似乎也不妥当,上次任务失败之后,黑冰便和自己断绝了联系,连经常去的那家酒馆也关了门。忽然,他想起了一人,此人本为黄巾贼,后来在豫州占山为王,刚刚被自己收编,知道他的人并不多,即便再次失手自己还有回旋的余地。
“来人,去将刘将军请来!”桥蕤一拍大腿,当即下令。
刘辟汝南人,本与何仪、龚都、何曼都为黄巾军,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