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师波边想,边绕着旗杆开始转圈,他继续说道:“昨天晚上这小子一出现,就来了个惊艳的开场,他居然会用奇门遁甲开道,生死门确定方位。”
“奇门遁甲之术,博大精深,任何人想要在半年之内精通它,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这是邢逸古怪的地方之一。”曾闻知接过话头,替他分析总结。
“其二,不善于思考的刑大兵痞,却用三场精彩的演习,给三位战友上了一课,而且这三场较量,意义深远,令人印象深刻。”
“其三,昨晚这小子制定出来的计划,环环相扣,布局严密,连国安的阎王灭智看了,都钦佩不已,甚至于三号首长听完他的解释后,竟然毫不犹豫的采用了。半年前的邢逸,能够做到吗?”
洪师波停住了脚步,歪着头,皱眉思考了半晌,然后疑惑不解的问道:“老曾,你说这些是想要证明什么?此邢逸非彼邢逸?还是说有其他目的?”
曾闻知却依然肃容道:“这是我从国安那里得到的资料,里面详细的记录了邢逸这半年来的生活情况,他不但精通琴棋书画,而且医术高超,身怀异术,等你看过这些之后,也会和我产生一样的念头,此人绝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邢逸。”
洪师波接过文件袋,并没有立即打开,而是深深的望着,和自己共事了十多年的老搭档。
曾闻知能够猜到,洪师波此时心里在想什么,他轻声笑道:“你别这么看着我,如果让你嫂子看到了,会误会我俩有什么‘特殊关系’呢。”
洪师波的脸上面无表情,依然紧盯着站在面前的曾闻知。
曾闻知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我如果不信任他,要针对他,会同意你把剑芒小队和响箭小队交给他吗?再者说,聪明若妖的阎王灭智,沉稳睿智的三号首长,都对他委以重任,轮得到我担心吗?”
听到老战友这么解释,洪师波这才放下戒心,因为他最恨那种见不得别人出彩,而嫉妒的想要暗中使绊子之徒,虽然他也觉得邢逸有古怪,但是却从不怀疑这小子的用心。
洪师波还是弄不明白老战友搞这些材料的目的,于是,性格直爽的他,直截了当的问道:“老曾,有什么话你能不能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啊,那些小子们还在前方执行危险任务呢,我真没事时间和心情,跟你在这里兜圈子。”
此时,曾闻知收起笑脸,郑重的说道:“大胆怀疑,小心求证,我不想在我们军方内部,再出现一个魑魅!”
洪师波认同的点头,同时,也理解了老战友的苦心,如果看到这么多不合理,难以解释的情况,还不去怀疑的话,那就太失职了。(未完待续) 燕京,离香山不远的一处山坳里,坐落着一座幽静的别院。
干净整洁的院子里,却堆着一个坟丘,一位穿着长款风衣,身材高挑的长发女人,静立在坟前,遮住了墓碑上死者的姓名。
这时,屋门打开,走出一位神色冷峻,步伐稳健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一直走到坟前,才停住脚步,他望着墓碑,冷声问道:“小冷,你有多久没来看你父亲了?”
女人轻声回答道:“五个月零八天!”
中年男人背起手,抬头望向天空,语声依然冰冷的问道:“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女人回答道:“准备了那么长时间,也让父亲等了那么长时间,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好!你放手去做吧,要把本应该属于你父亲的东西,夺回来!”
紫金溪,楚家议事堂。
楚堰坐在家主之位上,望着齐聚一堂的楚家子弟,沉声说道:“危机与机遇并存,我们楚家能否振兴,就看这次能不能抓住这次机遇。”
楚南,楚北兄弟俩坐在一起,看着威严的父亲,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安排。
坐在众兄妹中间的楚湘竹,此时,却神游天外,不知在想着什么。
楚堰看向楚北,吩咐道:“西南那边的实业投资,这几天要陆续撤回,把资金交给湘飞来运作。”
“是,父亲!”虽然楚北心里万般的不乐意,但是父亲发话了,他不得不接受这样的安排。
展青坤还在楚家时。西南王‘地狱琅邪’一直将楚家人视为上宾,在生意上对楚家也多有帮助。
可是,自从楚家失去展青坤这尊大神后,西南王变得有恃无恐,开始对楚家百般刁难。很多投资面临搁浅的危机。因此,这也是楚北不得不收回投资的另外一个原因。
金川市,一座装修典雅的二层茶楼里,一群人正围着张桌子,坐在那里喝茶。
常凌风给季弈明续了一杯茶后,又将茶壶放回桌子上。退到了他的身后。
微眯着双目的季弈明,扫视了一圈在座的诸位地下大佬,肃然说道:“想必大家也能猜到我将各位请来这里喝茶的目的。”
围坐在一起的这些人里,有的神色凝重,只是略微点头。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