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扒拉完了馄饨,把碗一推,站起身踱步到了他面前。
颇为语重心长的说道:“有时也和载秋学学,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不要总闷着头,你呀?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对自己人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清楚的,所以放宽心,夫人我罩着你。”
南修在她说“你呀?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时,双眸猛然抬起,眼中的流光似烟花般璀璨。
可惜江醉月刚巧把看着他脸的目光移开,活动活动了自己的脖子,而错过了那一瞬的炫烂。
“还是算了,载秋那个皮猴子我们家有一个就够了,学学宣和吧,乖巧懂事还勤快,噢,我不是说你不勤快啊,我说宣和就是打个比方。”
“我知道。”
江醉月瞅瞅他,而后笑了。
“你看,原来还是能聊天的,这样才对嘛,年纪轻轻的干嘛这么沉闷呢?”
她说完了也没太在意,甩了甩胳膊脸显疲色的又问了句:“小叔他们呢?”
南修看着她不停的揉脖颈的手,敛眸回答:“下田了。”
江醉月也猜到了。
本来她也想去田里转转的,可感受到疲累的身体,实在有些力不从心。
腰快酸死了。
江醉月把手背到身后想去捶捶腰脊,可试了几次总也够不到,她只能颓然放弃,想着等时安平回来后再让他帮自己按好了。
却不想她刚把手放下来,便感觉到后背贴上来了一只宽大的手。
江醉月吓了一跳,急忙跳开,却又不小心扯到了那处的伤口,她痛的立刻弯下了腰。
南修跨步过去扶住了她,一脸着急的问:“怎么了?”
江醉月窘迫万分。
她怎么可能告诉他,她究竟怎么了。
只能脸泛红霞的摇了摇头。
“没事,你干嘛突然拍我的背,吓我一大跳。”
南修欲言又止的看看她,并没有说自己是想给她捏捏背。
“过去坐着?”
江醉月看看桌边,摇了头。
“不用扶了,你把碗端去灶房吧,这两日没睡好,我去房里再躺一会儿。”
南修垂眸轻嗯了一声,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