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了根雪茄,皱眉懒洋洋抽一口。
他有毅力不碰,也决不允许帮中马仔碰,因此大佬坐大后,澳门独他一支了。
阿左问他,“大佬,不过,何小姐拐过弯后事情会棘手,你打算隐瞒多久?”
“小孩的病还是那女人?”江城禹扬颈,吐雾,哼笑,“瞒是我懒得麻烦。瞒不住了,那也不用瞒。”
如此一句,阿左便知道大佬混账,天不怕地不怕,能把人带来,就能让那母女立足。
放一句话,谁又敢真奈何?
……
苏家玉知道,验孕没结果,表示欲速则不达,这结果也很正常。
自然怀孕在医学里,属于最不可预测一类。
可当她腰伤躺了一天,又空等两天,等不到那位莅临,她还是着急啊。
他不播种,她连最低期盼都没有。
女儿又闹她。
眼见心心念念的圣诞节活动就是明后天,小桃子在她耳朵边像只小蜜蜂吵不停。
电视里诱人的广告不断,她特别想去看花灯节,还有洋人橄榄球赛,但是要高级入场券或者上面有人首肯。
苏家玉已经想了办法,让马姐打电话跟江城禹申请一下,也拿两个入场券来。
谁知那人像故意刁难般,马姐还没说完,他直接冷语:门都不许出,还什么入场券?
苏家玉无法了。
小家伙却不肯罢休,又卖可怜又故意气妈咪,“你看吧,你和渣爹吵架,最可怜的就是我啦。他一个不高兴,我就不能出门了,我还病着,谁知道还能不能看下一年的花灯呢。”
“苏桃!你要气死妈妈?”苏家玉心颤,最听不得这小没良心的说混话。
看着女儿真诚凄楚的眼神,她觉得她就是上辈子来讨债的,自己这辈子都在还债。
“行了,我再想想办法。”
她头痛。
当天下午却有个意外,劳妈竟然给她打电话了。
苏家玉躲到暗处才敢接起,劳妈笑着问她,互留了电话,怎么丫头你一直不打给我?
苏家玉很内疚,她承诺要主动联系老人家的。
但是,寄人篱下,几多的不方便呢,何况,她出门路线受限制。
她哄老人家开心,“劳妈,我现在就是有点不方便。”
“还不方便吗,我最近生病,不然也去找你,小家玉,明天就是耶诞节啊,有大活动,好热闹,你带上你小仔来嘛,我就住大三巴,还有上次我同你讲的钥匙,你记得拿上,我也好完成阿寒交给我的任务,要不然总惦着。”
她想说,她不一定能,到嘴边的话却变成,“劳妈,你生病要紧吗?”
“要紧啊,气管炎可能转肺炎,你再不来看我,就看不到了。”劳妈呵笑。
苏家玉却笑不出来,劳妈是个好人,虽然一面之缘,那份亲昵却很自然。
再讲,她还一直压着seven的事,这次去,说不定就能跟劳妈问清楚,阿寒是谁。
打定了主意,苏家玉回到楼下,小桃子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里,她穿好多,要戴一顶小帽子,一动不动特别像个小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