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说完就站了起来,魏洪宇突然一把抓住宛如的手,宛如一愣,问:“怎么了?”
“不用了,我躺会就好了。”魏洪宇睁开腥红的双眼,隐忍着看着宛如那张纯净的脸。
“真的没事吗?”宛如不放心的问。
“嗯,帮我倒杯水吧。”魏洪宇的声音里突然带着一种失落。
宛如拿起水壶晃了晃,见是空的,便打开冰箱打了一瓶纯净水,倒在杯子里,端到魏洪宇面前,她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上,扶起魏洪宇,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又拿起水杯,递到他的嘴边。
魏洪宇接过杯子,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慢点,急什么。”宛如笑道。见他喝完了,又接过杯子放到床头柜上。
“你休息吧,我回房间了,有什么事你电我。”宛如想将魏洪宇放到床上。魏洪宇却猛的一转身,将宛如压倒在床上。
“哎呀,洪哥……”宛如惊叫。
魏洪宇定定的看着宛如,略带一丝沙哑的说:“你真以为我是枊下惠吗?”
“什么?”宛如一时没明白。
魏洪宇拿起宛如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摸摸,跳得快吗?它是为你跳的。”
宛如愕然的瞪着双眼,吃惊的看着他,口中喃喃的说:“洪哥,你、你喝醉了。”
魏洪宇压着宛如,那双深邃的双眼里流露出痛苦的神情:“林宛如,你到底让我怎么办呢?”他低语。
“啊?”
魏洪宇的头缓缓向下,就在他就快碰触到宛如的唇时,宛如慌忙向旁躲去,惊叫着:“洪哥!”
宛如的叫声象是惊醒了迷茫的魏洪宇,他一翻身跌落到床上,用手挡住脸,轻声说:“你走吧。”
宛如象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急忙跳下床,逃似的出了魏洪宇的房间。
回到房间的宛如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她用手捂着发烫的脸颊,冲进浴室,打开凉水管,用手往脸上撩着凉水,然后她靠在墙壁上,拍着胸口喘着粗气。
魏洪宇颓废的躺在床上,狠狠的捶了下床。看着宛如一脸的清纯,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卑鄙,他本想借着酒劲要了宛如,可终究没有下得去手。他浑身的热血已经被宛如挑得已经沸腾,他无奈的进了浴室,站在沐浴的花洒下,拧开凉水,任凭那冰凉的水流冲洗着烈烈的欲火。
那一晚,宛如有些失眠,她不清楚是因为白天睡得太多了,还是魏洪宇搅乱了她的心,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魏洪宇那带着醉态的脸一直在她眼前晃。魏洪宇握着她的手,深沉的对她说:“这颗心是为你跳动的。”宛如的脸又有些发烧,这么些年,宛如一直能感觉到魏洪宇对她的关心和照顾,每次她受了孙建新的虐待,精神萎靡的坐在办公室里,魏洪宇都会找借口让她回家休息。几年来,宛如一直隐瞒着自己的遭遇,她确信,没有人知道她的苦,她把一切都深深的隐藏在心底,而魏洪宇却总能在她最悲伤的时
候给她无声的关怀。宛如很感激他,但这一切都只是在心底默默的承受着他的施予。可是今天,魏洪宇的话在宛如那颗已经没有任何波澜的心湖中投进了一颗石子,顿时激起了一片涟漪。
对于魏洪宇,宛如也有着一种崇拜的情素,魏洪宇那阳刚的男人气概令大多女人向往,魏洪宇外柔内刚的细腻,也令许多人折服,宛如跟随他这么多年,心中也有一份想与他亲近的渴望,但也只是想与他走得更近些的渴望,女人的虚荣令她想在他心里占有比别的女人更重要的位置,想在他心里与别人有着不同。
但宛如却从来没有想到与魏洪宇变换角色,她虽然与孙建新关系恶劣,但她从没有想到过背叛。
宛如翻了个身,心烦的用被蒙住头。
第二天早上,魏洪宇敲响宛如的房门。
“洪哥。”宛如拉开门,睡眼腥松的站在魏洪宇眼前。
“宛如,我……”魏洪宇有些难为情的说:“昨天,我喝多了,你别往心里去。”
宛如孩子气的揉了揉眼睛,笑着说:“说什么呢,我都忘了。”
魏洪宇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我请你吃早餐。”
“好,你等我换下衣服。”宛如敞开门,拿了衣服径直进了浴室,梳洗一番,清清爽爽的走出来,若无其事的说:“走吧。”
魏洪宇点点头,带着宛如到了楼下餐厅。他拿了两个餐盘,递给宛如一个。宛如在餐桌上捡着糕点和小菜,然后走到一个空位子,坐了下来,魏洪宇也把捡满点心的盘子放到桌子上,又去倒了两杯牛奶。
“喝杯牛奶。”他推给宛如一杯。
“谢谢。”宛如微笑着说。
“今天我们就开始工作了,一会我们先去红星公司。”魏洪宇说。
“哦。”魏洪宇突然的公事公办,令宛如突然有些失落。
红星公司是一个制衣公司,在宛如他们公司进了几个大型车床,当车床投入运行以后,发现有两台车床生产出来的布匹总有磁点,于是他们与宛如他们公司联系并要进行索赔。
当魏洪宇和宛如站在那两辆车床前,魏洪宇果断的下令:拆。
在工人们的协助下,两辆车床成了一堆零件,堆在魏洪宇和宛如面前。魏洪宇认真细致的对每个零件进行测量,宛如逐一进行登记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