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娱乐新闻都有报道,我以为你不会漏掉这种信息的。”
“我又不看娱乐新闻,更不知道什么48,付颖儿和美什么越的有什么区别我也弄不清楚,你还指望我会知道这种事?”祝安生瞪大了眼睛。
夏良咧了咧嘴角:
“我的我的……我现在告诉你,付颖儿转去了雏光,总行了吧?”
“雏光?”祝安生猛地站起身来。
“雏光……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祝安生眉头紧锁,开始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来回踱步。
夏良呆了呆,仔细地回忆了一下,纳闷地说:
“雏光不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的私立学校吗?在全广州的名次都是倒数的……据说学费很便宜就是了。”
“雏光之所以名次倒数,不是因为师资教育的问题,而是因为,那是广州里唯一一间不拒收任何患有精神障碍学生的普通私立高中。”
祝安生冷冷道:“就读雏光的学生中,患有精神疾病的人数占比超过了20%。”
顿了顿,他又轻声喃喃:
“资助创办雏光的,和创办沙河福利院的,是同一个人。”
夏良不太理解,问:“这……和付思哲这单案子,有什么关联吗?”
祝安生沉默了良久,看了看夏良,好几次欲言又止。他叹了口气,转身关掉电脑,摘下手套揣进口袋里。神情凝重。
“最好是没有。”
……
晚上八点时分。刚刚关上那台旧式手机,门外便传来锁头转动声。
方晴吓了一跳,转过头去,才发现是付颖儿从剧组回来了。
两人相视无言,许久,方晴才后知后觉站起身来。
“我去给你叫个外卖……”
“不用了。”付颖儿打断了方晴的话,顿了顿,小声说:“我已经吃了。”
方晴愣了愣,双手不安地放在腹前,呐呐:
“好……”
付颖儿径直往里走,掏出钥匙打开房间门,将书包丢到床上,又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坐在客厅的椅子上。
偌大的房间里安静无声,方晴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今天……他问了什么?”
付颖儿先开口了。方晴沉默了一阵,说:
“问了葬礼的日期,叫我们……做好心理准备,说警方会……盘查我们……”
付颖儿低低地“嗯”了一声,脱下鞋子,赤裸着脚丫蜷在椅子上,又不说话了。
方晴抿了抿嘴唇,脑海里闪过许多想说的话,尽数梗在喉间,心底难受得要命。
“颖儿……你要喝薏米糖水吗?咱们也好些天没开灶了……家里还剩些薏米,我去煮……”
方晴说着,便要往厨房里走,付颖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