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退出门外。
夜晚白商洛阿月房中欲言又止的样子,阿月没有察觉什么,只是自顾自的逗白月养的小猫。
“阿月,涂山砚对你可好?”
“还好,吃得饱穿的暖,也时常带我出去玩。”
“那就好。”
白商洛紧了紧喉咙,蹲在她旁边也逗着小猫。
“什么时候回去?”
“他允我多玩几日,我就过几日再回去。”
“那……何时候成婚?”
“十年后吧。”
“好,晚了我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你。”白商洛起身。
“我送送你。”阿月起身也跟了上去,送到院外。
白商洛将披风给阿月披上:“入秋了,夜冷。”上了马车。
“少主,白商洛一直待到深夜才离去,还将自己的披风给了阿月姑娘,随后阿月姑娘就回去歇息了,没有出过门。”
涂山砚不想多说话摆摆手,继续看着奏章,有些看不进去,起身来回踱步,凝聚出一把剑,朝着后山走去。
后山的竹林一片,他将外衫脱掉挂在一旁,随着他的连剑,像小雪一样纷纷落下,随后他坐在石头上有些想不明白开始自言自语。
“我为何要因为白商洛与她见面而感到不满,甚至心里有些不舒服,明明她对我来说只是颗棋子罢了,我到底为什么会在意,又为什么总是觉得亏欠她。”随手将衣服拿起回了家中沐浴,这一夜他睡得不好,似乎从她走后就有些心神不宁。
白商洛也不再找她,过了几日她便回了青丘,得知她要回来,他也是难以掩饰的兴奋,站在内殿一直等她,待到阿月进了内殿他急匆匆的拿起一杯茶,冷冷的喝了起来。
“我回来了。”
“嗯。”
“我~…有些事想和你说。”
“坐。”
阿月坐在他的旁边,趴在桌子上,看着涂山砚。
涂山砚有些不自在心跳似乎加快了。
“我妹妹的病,我要去寻药,彻底根治,也可能只是短时间的控制。”
“去哪里寻?”
“北国边境上的湖,清心湖。”
“你是想让我帮你?”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我同你一起去。”
“不用,我自己去,你书房的奏章都快和我一样高了。”
涂山砚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