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怎么被抓住的?”
“放…放…放手,你先…先放手”贝亚特痛得“哇哇”大叫,就差没眼泪横飞。
虽然知道他演戏的成份比较多,米拉还是配合的心情大好,松开了手:“你先说,我再决定要不要继续惩罚你?”
“惩罚?”贝亚特蹲在米拉的面前,就差没在身后变出跟尾巴摇晃了,连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充满了期盼:“来吧,任由你蹂躏。要皮鞭吗?要蜡烛吗?还是要”
蹂躏…皮鞭?蜡烛?他满脑子在想些什么。不对,这些怪异的**用品他怎么知道的,还一脸的期盼?
米拉没忍住,拳头重重的砸在贝亚特的头上,“给我收起你满脑子的那些念头。”贝亚特抱着头,委屈的蹲到了墙角,一付受了极大打击的模样。
“不说吗?”米拉走到贝亚特的面前,拍了拍他耀眼的金发,继续往前走:“那我就去拿权杖。”脚踝被抓住了,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说。”
“真乖。”米拉笑着蹲下来,一巴掌将贝亚特推倒,自己仰天躺在地上,将头枕在他的肚子上,“好了,可以说了。”还嘀咕着:“要是有杯可乐,来点爆米花就更好了,瓜子也行。回头还真去各地瞅瞅,看能不能寻到向日葵与玉米。”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贝亚特轻柔的抚着米拉的脸颊:“我是被那柄权杖上的诅咒给关住的。实际上两把权杖是同一把,当年,你为了向我证明,我拥有与你平等的地位,将夜幕帝国的权杖一分为二,其中一柄交给了我。当年,我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带走那柄权杖。”是的,当时他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再拥有那柄权杖。
他指着身后的宫殿:“这座宫殿应该是千前年建就的,不知道神殿与教廷用了什么手法,一直隐藏着不为人知。在这座宫殿里,被布下的重重的诅咒,还是千年前专门针对星灵的诅咒。做这一切的人,应该是千年前的夜幕王族,只怕是就等着今天。当我一迈进这座宫殿,以权杖为中心的诅咒魔法阵就转动起来,将我重重锁在这里。”
米拉轻叹,贝亚特当年做下了那些事,就算女王原谅他,但不代表所有人都会愿意原谅他的,布下个对付他的魔法阵,这有什么可稀奇的。
何况,千年前清除掉星灵一切资料的是夜幕帝国的上层,他们私下自己藏几招流传下来也正常。所以,在神殿四周才有星灵无法通过的结界,在这里有星灵进了无法出的结界。
“我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贝亚特揽着米拉,一边带着她往宫殿里走,米拉害怕进去,但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杖,终究有贝亚特在身侧,她倒也没有很担心。
漂亮的宫殿,比冰宫里还要精美与开宽,可是米拉眼下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任由贝亚特带着她走到最后的那间大殿里。宽敞的大殿正对面的祭台上,悬浮着一柄权杖,与她在神殿得到的那柄权杖几乎一致。不同的是,神殿的那杖头部分是一朵盛开的莲花,而这一柄的杖头是一朵饱满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在离这柄权杖三步远的地方,贝亚特就停了下来。米拉则忍不住还想往前走,被贝亚特紧紧的揽在身侧:“你听到它对你的呼唤了?”
“我不知道。”米拉茫然的摇了摇头,她只知道自己的视线离不开那柄权杖,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催促着她上前。
贝亚特立即带着她又退到了殿门外的树冠上,“你得远离它!不一小心,你就会被它给吸引,然后拿起它。”
“我们对魔法阵毫无办法吗?”米拉直截了当的问重点。
“权杖,毁掉权杖就可以让魔法阵失效。”贝亚特苦笑:“拉拉,这权杖可是毁不掉的,连我也毁不掉,除非”
米拉接了下去:“除非是我将这柄花苞杖跟之前的莲花杖合二为一?”
“对!”贝亚特笑着用手指点了点米拉的鼻子:“当我发现这个之后,我就留在了这里,不仅仅是我无法离开这树冠上的魔法阵。更重要的是,我得守着这柄权杖,不会让任何人取走将她带到你身边,唤起你的苏醒。”
怪不得大主教不陪同她上来,怕是他知道自己,上来了就会成为贝亚特的猎物。当然,当着大神官的面,大主教是不会承认这一点的。
她笑了笑,张口又道:“可是,我如果…那就…而且你也就得救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反正就是这样说出来了,说完之后屏息的等待贝亚特的回应,她的手悄悄在裙下握成了龋
米拉说得很模糊,但贝亚特还是听懂了她的意思,他一只手捏住了米拉的下巴,迫使她只能望着他,他的金眸里尽是愤怒:“虽然我一直说你与女王是同一个人,可是这些日子,我真正明白了。你当初决定离开的时候,就打算忘记我,忘记夜幕帝国的一切,重新寻找回最真实你的。没有帝国的压力,没有人民的期望,只是自己自由开心的活着。我爱上了这样的你,我要守护这样的你,我想天天听到你开怀的笑声。”最好是因他而笑,那笑只属于他。
“我知道了”嘴巴好干,她吞了下口水:“我真的知道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拿这个来试探你了。”
她看着贝亚特的眼睛眼睛突然变得好明亮,似乎有二把火在烧,然后连带使她全身也因紧张而绷紧了起来。
“我想”
“够了,这样就够了!”贝亚特低下头深深吻住她,在她瞠大的瞪视中允诺:“就算我再也回不了星灵,只能囚禁在这里,但有你为伴,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