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一声马鸣刚刚在耳际响起,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匹白马。
男子见此,慢慢走近了马。可是那匹马似乎不想让他靠近,有一个马蹄已经微微抬起。男子见状,便停下了脚步道:“兄台好本事啊!这匹烈马就这样服了兄台。”
“过奖!”凌末丝毫没有下马的意思。
男子似乎看见了凌末本后的绿衣女子,脸色不由一变道:“白姑娘?”
白隐竹见男子已经注意到了自己,便微笑点了点头!
男子在看向凌末的时候,眼睛里有佩服之色,道:“兄台好本事啊!竟能将平时不出阁的白隐竹白姑娘带出来,小弟实在佩服!”
白隐竹见这位男子没有开口谈马的事,心里不由有些奇怪,开口试探道:“这位君?”
“在下虞子期!”男子没有丝毫隐瞒,便道出了自己的姓名。
“虞?”白隐竹口中喃喃,心里已有半分知晓,却还是询问道,“可是会稽虞家?”
受惊的马(4)
虞子期也不隐瞒,道:“正是会稽虞家。”
“原来是虞君啊。”白隐竹自然知道在会稽,虞家是多么的重要,“不知,虞君可喜欢这匹马吗?”白隐竹似乎想让虞子期好好看看这匹马,便和凌末一起下了马。
虞子期不明白白隐竹的意思,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不错。”
“那若这匹马已经认了主,虞君会怎么办?”
虞子期似乎已经明白了白隐竹的意思,若自己强行带走这匹马只会还是这匹烈马,还不如卖个人情给白隐竹,成人之美,一举两得。
虞子期眼睛一寸一寸地在这匹马身上游走,似乎想将它的每一根毛发刻在脑海里:“这匹马,我便赠予白姑娘你吧。”
白隐竹微笑着行了一礼,她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淡淡地道:“多谢虞君。那便不再打扰虞君了。”
“小竹?”凌末不禁好奇地问道,“这马……”
“恩。”白隐竹似是知道他所问的一样,便道,“看不出来么?这匹马已经归你了。”
“我?”凌末不禁喜上面色,伸手抚摸马上的毛发,道,“可是那个虞子期不是说赠与你?”
白隐竹轻轻一声笑,想不到,她如今也为欠了别人人情,而且是为一个于己无关的人,欠了别人。
白隐竹却不太敢去摸这匹烈马,伸出一半的手,在马的一声轻鸣中缩了回来。
“我不识马术,它在你手里才能发挥所长。”
凌末欣然点点头,抚摸那马匹脖颈上月牙状的毛发,道:“浑身似雪,矫健有力。不如叫它‘骓’如何?”
“骓?”白隐竹口中喃喃一声,然后嫣然一笑,道,“那是白骓吧!”
“白骓?好名字!”凌末忍不住拍手叫好道,“若再来匹乌骓可就绝配了!”
“白骓?乌骓?果然很配啊!”白隐竹万万没有想到,他今后真的有一匹名为乌骓的天下名马。世人只知道乌骓之资天下无双,谁又看见了,在乌骓成名之前,也有一匹马名“骓”呢?
“来!摸摸白骓吧!”凌末眼含笑意道,“我怎么感觉你很怕它?”
白隐竹的脸是因为夕阳的光辉的缘故吧,似有两朵晚霞浮上。她微微低垂眼眸,嘴唇轻轻抿起,一副娇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