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令妃要是能说个知道那她才是被驴踢了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令妃关切万分的问。
乾隆叹了口气,把永琪刚才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听的令妃是牙根儿痒痒,又是这几个!居然还有福尔康跟福尔泰,他们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居然来拆她的后台!
心里气恼可这表面上还是要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这人怎么能这么恶劣!这种事情也是世家子弟能做出来的?娘娘在天之灵要是知道了,这会多么伤心啊!”话音一落她自己又呜呜的哭上了,嘴里嘀嘀咕咕的全是“皇后娘娘”,“难过”什么的词语。
乾隆现在对着令妃是一点怒气都没有了,还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说,“我知道你是个知恩的人,是想着她的,都怪这个皓祯一家子,好好的事情给弄成这个样子!行了,你也别伤心了,你现在也不是一个人了,别哭了,好好养着,朕去处理这件事了,以后这事你就别问了。”
乾隆又说了几句好听的,就扔下令妃走了。这边人一走,那边令妃就坐回床上生闷气去了,还悄悄的遣人去四处问问,刚才慈宁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没多久,探听的人就问明白了,告诉令妃。令妃听后冷冷的说,“活该!让你多管闲事,我看你景阳宫里头这下要怎么闹腾!”
乾隆回到乾清宫,傅恒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乾隆没说什么,让奴才们都下去后这才站起来,义愤填膺的把永琪刚才汇报的事情说了一遍。
“朕绝对不能允许他们家再这样瞎折腾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兰馨的名声还要不要了?老佛爷和皇后能答应?你们富察家还有好果子吃?”说一千道一万,乾隆还是心里偏袒着先皇后,偏袒傅恒,至于富察家别的人,好了就一起鸡犬升天,不好,那就该给我上哪儿呆着就去哪儿呆着去,他才不没事找气受呢!
傅恒是一脑门子热汗,乾隆不清楚里面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会宾楼今日发生的事情,永璧一早就给他打过招呼了,让他自己想好怎么做能让乾隆舒坦,至于其他的,他们这些小辈就不问了。
傅恒尴尬的上前说道,“皇上,这都是臣教导不严造成的,您看要怎么惩处?”他就是个冤大头,什么破事都要他来收场。
乾隆一摇手,“你也别自责了,你和他们家又没什么来往,这种事情本来就没人能想到,除了那些大不为的人谁能做的出来?这与你无关。”然后走到桌前拿起笔抬手想写什么,后来又放下了,“我看,这事还是你先出面,就说是朕的口谕,让京里面的人都先知道,这个富察皓祯的外室就给朕搬回家吧。让他们一家子都不要再出府了,每日必须用的东西你给送进去,剩下的,就都给朕在家里老实呆着,要是谁敢出门一步,就地处决!”
傅恒抬头看了眼乾隆,满脸阴狠之色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他的脸上,看来这次和硕亲王府是不用再想什么了。就连这事情过去后王府还有没有还是两说呢。算了,自己作孽本就同他无关,他也不乐意拉扯这种没脑子的出了五服的亲戚。
第五十九章 更乱了
等诺敏听到风声知道事情的经过的时候,京里面已经有两个地方闹的不可开交了。一个是宫外面的和硕亲王府,一个是宫里面的景阳宫。两处是闹得热火朝天好不热闹。而且最有意思的是,乾隆这个保密工作做的,真是很到位,该清楚明白的心里都有数了,不该知道的,就像巴勒奔似地那是一点点信息都没得到。
“景阳宫里头闹的怎么样了?景惜前几天来看我怎么也没说一句啊。”是夜,诺敏靠在弘明身上两人躺在床上正在进行睡前唠嗑行动。
弘明握着诺敏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说,“因为皇上专门把景惜叫进宫,特意交代一番,让她别再四处宣扬了。宫里面的事情,只要宫里面不说,谁还能大肆的说去?除了景惜谁又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诺敏依旧不解,“那老佛爷就任由那里闹下去?我怎么发现最近老佛爷和皇上都爱看别人闹腾啊!”
弘明轻笑出声,“这哪是爱看别人折腾啊!皓祯那里是皇上就不想让这家人安宁了,现在没法子正大光明的办他们,那就让他们难受,没一天好日子过,等万寿节过了,各国各地的使节都走了,再正式的收拾。至于景阳宫,老佛爷的心思你还不明白?放一个人进去,看看永琪还能不能救,要是能清醒过来这就是一说,要是继续执迷不悟,有些事情可就两说了。”
诺敏将头放在弘明胸口上,“老佛爷心里一定很难受,她老人家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要为小辈去操心,对了,现在景阳宫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跟我说清楚啊,让我心里也有个数,老佛爷让我后天带着孩子进宫去呢。”
弘明伸手把床上的帘子拉下来,搂着诺敏睡好道,“明天永琪要带着他那个小燕子去会宾楼给塞娅公主赔罪,我跟景惜说好了,一大早就把你送过去,让你们好好看场戏。”
“不是说不让景惜乱说吗?”
弘明轻轻的拍了下诺敏的头,“可没说不让她看和自言自语啊!”
“哈?”黑暗中,诺敏张着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弘明,这样都可以?
弘明看着诺敏可爱的模样,尤其是那张微微张开的唇,还有唇里的……弘明没忍住,一翻身,“前几日太医说了,你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了,只是不能太过,所以……”
“啊!”诺敏就叫了半声,因为另一半都被弘明张嘴给吃了。一夜恩爱。
第二天早上,诺敏僵着一张熟透的脸被弘明打包送到景惜那里去了。三个小包子都不带去了,全部留在家里由他们阿玛照看。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景惜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诺敏,然后伸手在她额头上一放,“不发烧啊?这几天夜里也不是多凉,你怎么回事?”
弘明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景惜啊,你不是找诺敏去挑选送给皇后娘娘的礼物吗?去吧,早去早回。”说完后殷勤的把诺敏扶上马车,笑着轻声说,“就有劳福儿你了,你也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置办点东西,不过别忘了给皇后娘娘那份儿。”
诺敏一个白眼儿过去,没理他,景惜看着奇怪,可她终究还是个姑娘,再聪慧也不可能知道这种夫妻之间的事情。最后景惜是一脸困惑的上了马车,看着弘明笑嘻嘻的将她们送走。
“弘明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怎么笑成这个样子?”景惜问诺敏。
诺敏一边不动声色的揉揉腰一边不解的回问,“快说吧,我们先去哪儿?”
景惜随手一指,“还是老地方,我发现我那个小院子真不错,两边都有故事可看,有一间屋子的窗户正对着会宾楼。我让京城里的珠宝商们都带着样本去那边等着了,我们一边挑一边看笑话。”
诺敏看着景惜半天没说话,最后快到地方的时候才说了句话,“我发现你最近真的是越来越幸灾乐祸了。”
两人到了地方,上楼坐下就开始挑选送给皇后的礼物,其实这也不是给皇后的,而是给皇后肚子里的孩子的。皇后和令妃都快生了,她们不像诺敏那样是三胞胎,又有太医院的一群人全程看护,足月生产也就在最近了。
用了午膳两个人继续挑,又过了一会儿,景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