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接过她的话儿“从小她全家都将她当宝一样看着,因为是军人家庭出生,所以比其他孩子会闹腾了些,记得有一次,她在学校和同学闹事儿,将同班女同学打成脑震荡,险些死了,后来是她父亲出面用钱化解了这一切。那时候开始就应该要好好管教了,他们的教育方式太过于溺爱,现在发生这种事儿,也算是给徐秋杉一个警告的教训,好在没有出大事儿。”
“哥,你这件事儿上的表现我十分满意。”她对他竖起大拇指。
要知道,那时候她都以为温斯肯定不会相信她,只是这次确实是她看低了温斯对她的信任。
接着顾苡北又叹了一口气儿“孩子真难养啊……养好了不说,还不好教育,要是听话懂事儿就像我这样,要是不听话也不懂事儿,就像是徐秋杉那样。以后不将我给急死才怪,我没有高血压都被气出高血压来。”
“以后我们的孩子,你只负责生好了,其它我负责。”温斯转过头,握住她的手儿。
顾苡北心中一激动,开始掰着手指数“好啊,我最喜欢听你说这句话儿了,以后尿布你来换,你来冲奶粉,还有给宝宝洗澡、喂奶、哄他睡觉,还有好多好多事儿,不说还好,一说原来这么恐怖。”
温斯悠悠接过“那些都是以后的月嫂做的。”
顾苡北刷的看过去“那你是干嘛的?”
难道只是负责播种和让孩子叫他一声爸爸就没有了?
“我负责教育的。”
顾苡北点点头,只好接受。
“不跟你说了,我睡觉了,这两天没有一刻是睡好了的。”说完她的小脑袋偏到一边去,呼呼睡起来。
温斯则体贴的帮她将座位放斜了些,让她能睡得舒服。
买的是下午两点多的机票,由于来的时候没有带什么东西,走的时候还是空空如也,领着自个儿那些证件就回北京了。
回到北京是下午四点多,虽然北京和成都的空气不一样,但是却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与轻松感。
温斯带着顾苡北率先回公司,然后将她丢在办公室,自个儿去开会议了。
坐飞机有些累了,于是倒在他休息室的小床上睡了一觉。
是被温斯的骚扰下睁开朦胧地双眼的,眼睛还没完全来得及睁开,一个热切的吻覆住她的唇儿。
脑子处在混沌之中让他亲了一会儿。
“忙完了?”离开他唇后,顾苡北懒懒地问。
温斯点头“嗯。”
“我饿了。”顾苡北勾上他的脖子。
“好,我们出去吃饭吧。”
顾苡北起来收拾了一下,就跟温斯一起出去。
温斯考虑到这个小馋猫肚子饿的受不了的问题,于是就在公司附近常去的那家餐厅用晚餐。
她前两天快活了,竟然将一件重要的事儿给忘了,她找出那天苏给自个儿那张银行卡,递给温斯。
“这是苏还你的二十万。”
温斯扫了一眼,没有接过“你自己留着这张卡用吧。”
既然温斯这么说了,她自然是不好硬塞给他,反正他的就是她的,早晚的事儿
她心安理得塞回包包里去,反正这男人钱多,就当是替他保管了。
握着刀叉正要开始吃东西时,这时头顶上方又盘旋起一道声儿“苡北,真巧啊。”
她抬头看了一眼,眼前温润的男人不是别人,还是司泽,旁边给跟着他那万年阴魂不散的跟班沉素素。
顾苡北小心看了温斯一眼,抬头笑了笑“是……是啊。”
看到就看到了嘛,打个什么招呼,有什么好打的,又不是多熟的人,况且旁边还跟着沉素素。
沉素素倒是没有理会她,抬高不可一世的下颚,尖俏的鼻梁带着一抹讽讥。
反正顾苡北是知道的,沉素素哪次见了自个儿不想将她当情妇这件事儿拿出来使劲儿扯,现在是司泽和温斯在这里,所以她才闭上了那张跟茅屎坑一样臭的嘴。
随即司泽目光落在温斯身上,走过去伸出手,唇角弯出一抹弧度“温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