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忽然尿急了还是咋地,瘫坐在地上,尿竟然从胯下直接射出来,前面的那一只刚好抬头张着嘴呆呆地望天,尿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完美地落在前面的那只树懒嘴里,那只那只树懒嘴巴还一张一合,尝着这新鲜的佳酿。
不一会儿,它呆滞的表情突然骇然,它反应过来了,发出一声的怒吼,一头扑上去,正好扑在射尿君的胯下,金黄的尿液直灌喉咙,呛得它哇哇乱叫。
“噗嗤。”我忍不住笑出声。
空气忽然静止了,那两只树懒瞬间僵住,我感觉到猎人的身体在抖。
吱嘎吱嘎,是肌肉和骨骼扭动的声音,我睁眼一看,那两只树懒的脖子一点点地扭过来,最后整个头呈一百八十度旋转。它们脸上的肌肉挤成一块,条条皱纹绽起,嘴巴裂成两个深不可测的洞,像两个食人族土著,以一种莫名的阴险模样看着我。
“你看你干了什么好事!”猎人咬着牙支支吾吾地数落我。
“现在怎么办。”我低下头轻声说。
“当没看见,把五官喉咙遮好往前走。”
我遵循猎人的指导,埋下头继续走。
眼角有什么东西正飞来,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它的颜色与草木混同,我仅用余光看不分明。
快够到了,我提前举起沉冥剑,叮咚一声,那个东西碰在沉冥剑上,传来丝丝震动。
那是一根木针,它撞上剑身后在空中旋转了几圈,上面还有几粒晶莹的液体,黏黏糊糊地留着丝。
“怎么了?”猎人回身张望,又一根木刺飞来,直逼喉管,他快速抽出弯刀,将木刺当空断成两段。
“奶奶的,这群家伙竟然玩阴的。”
“它们近身战斗力怎样?”
“哈哈,这些玩意儿连村口十几岁的娃娃也掰不过。”
“那我们直接上去剁了它们。”
“和我走了那么久,你这小伙子怎么还是这么急躁捏,这些东西演技好的很,天晓得他们背后藏着什么阴招。”
那两只树懒留在原地,抱在一起,依旧露出阴险隐秘的笑。
我从地上捡起两块石头,向猎人打了个眼色,猎人见状也从地上扣来两块石头。
“一二三,你先扔我后扔。”他做口型。
“好。”我拿起石头一扔,石头瞬间出手,子弹一般飞回去,两只树懒一低头,往地一钻,地上的草皮一穿,露出一个洞,树懒滋溜钻进洞里,不见踪影。
“快追上!不过小心陷阱。”
我用沉冥剑扫光眼前的草丛,直奔那洞,洞里黑漆漆的,一点声响也没有。
“不能让它们跑了,如果它们通知家里老小,恐怕我们就不能或者走出这个森林啦。”
猎人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地面,徐徐走来。
“我猜它们应该没逃,这个洞一点声响也没有。”
猎人一到洞口就趴下,在洞口上沿左嗅嗅右嗅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