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得先确定它们不会再攻击我们。你知道的魔兽一般都不可靠。”
“可以啊。”我走下车,朝其他裂嘴狗挥挥手,“撤吧,除了刚刚那只脚烽的。”
裂嘴狼们面面相觑,“哼。”它们的首领叫了一声,扭头就走,其他的裂嘴狼断断续续地跟着走了,剩下最后两只,一只老的一只小的,迟迟不走,痴痴地望着留在原地的烽。
“呜!”烽冲他们高昂地吼了一声,那两只裂嘴狼的眼框留下眼泪,低着呜呜喳喳地跑了。
“你过来。”我对留下的那只叫烽的裂嘴狗说。
它呲着牙眼,怒气冲冲地走向我。我从路边拔了几十根杂草,用牙咬着一头右手拿着另一头扭成一根绳子,将它缠在裂嘴狼嘴上,将它尖锐的獠牙锁在那张长嘴里。
“跟我上车。”
它站在原地脚下生根一样僵成一座石像。
“跟我过来。”我语气加重,声音震动,圆瞪着眼睛望向它。
“你不得好死。”它咬着牙说了一句,闭着眼流着泪跟我回到车里。
“诺,现在就没事儿了。这只裂嘴狗受了伤,我想要去岳阳城帮他找个医生,你看行不。”
“嗯,只要它不贸然攻击我们,我们岳阳城愿意对善良的魔兽伸出援手。”小蔼灿烂地笑着,脸上现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刚刚的情况对她来说太过惊险了,她的胸前腰间都冒出汗,浸湿了一大片的制服,制服把她身体贴的更紧,我能看得见她还未成熟的身体曲线。
那个司机瞥了一眼,白眼上翻,表情有点儿不爽。
“这次要辛苦牛哥了。”我笑了笑,递给他小半包卷烟,那是我在上谷和猎人决斗的时候抢来的烟。
他瞧了一眼,脸上浮现出不可莫名的笑,把烟悄悄放进口袋里。
“行,那我现在打电话。”小蔼呼了一口气,拿起电话就拨。
“喂,羊队吗?这是小蔼,刚刚我向你报告的裂嘴狼袭击是个误会,它们已经退散了,对,大部队不用来了,不好意思哈羊队长,我也不想耽误大部队的行程。”
“小蔼啊,你没事就好,不过你下次注意审慎用权,风物长宜放眼量,如果上演了一出烽火戏诸侯,我和你都担责不起啊。”
“是是,羊队,你说的是,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小蔼啊,卧龙潭里的魔兽一定有一部分已经察觉大部队的动向,它们也会有所行动,你不能掉以轻心啊。”
“嗯嗯,我会注意安全的,羊队放心,好,羊队你先忙吧。”
她挂断了电话,把头转向这边。
“老牛,开车啦。”
像按下来什么开关,司机咚的一声踩响了油门,整辆车像苏醒的犀牛一股脑冲向前。
“很快就到岳阳城了,按照惯例你和你的女朋友还有裂嘴狼朋友都得接受检查。”
“好咧,没关系。”
我望向那只叫烽的裂嘴狼,打了个眼色。它悲戚地望着我,眼睛布满血丝。
“你还有生存的可能,不用太紧张。”
“等陪你的混蛋过了这关,我会自我了结。”
“自己的命自己负责吧,我不多说什么的。”
初探岳阳
小巴驶过最后一段山路,两边展开一片辽阔的平原,平原上种满庄稼,茫茫的金色禾田里有零零星星人影,穿着黄色的衣服,和谷子的穗和谐地融合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