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行吧老头儿,怎么整活儿?”
“我这招呢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直接说重点。”
“不要这么着急嘛,重点就是你首先得用烟草去迷惑它的眼睛,让它以为自己躲过了攻击,然后暗暗出动杀招。”
“杀招就是?”
“杀招就是烟草里面的一种成分,叫做鬼火酸,这种酸呢只有焚烧之后才会出现,无色无味,还在空气里弥散得特别快,极易黏在人的身上,所以一般的魔兽完全躲不开,它还有个更重要的特点,就是遇血着火。”
“遇血着火?”
“刚刚那只肉巢人不是把你的磨破蹭了自己一身的血嘛,我就借这个机会烧它个措手不及。”
“那为什么我没事呢?”
“你在上风口懂不?而且这种酸厉害之处你知道是什么吗?人被烧了,一定会流血的对吧,流血越多它烧的更旺,它烧的越旺,我们流血约定,然后就形成一个恶恶性循环,所以一般的魔兽一旦被烧伤,它身外的火就会一直侵入它的体内,而侵入它的体内吸到更多的血,就会燃得越旺盛,刚刚那只肉巢人无论怎样打滚撕皮剥骨都摆脱不了我的火,就是这个原因。”
“好,我试试,我拿起一把烟草,往肉巢树走去。”
“不过现在有个难题。”斗叔从背后拽住了我”
“难题就是这棵大树不会流血,所以你一定要精准命中那些肉巢蜂,不然它就会像刚刚那样打两个滚就把火给灭了。”
“放心吧,没问题。”
我把烟草点燃放在剑尖上,然后冲过去装作和刚刚一样用剑去刺那些肿胀的地方,肉巢蜂的所在地,肉巢树这下可不用树枝当弓箭防守了,随着肉巢蜂对它调试得越来越好,它竟然开始用树枝互相交织彼此结合组成一个盾。
我心想这下不妙,如果我的剑被盾挡下来了,我就不能近到它身,烟草里的鬼火酸就不能准确地够得着那些肿瘤,我就不能愉悦地把它送走。
我忽然灵机一动看到那些围成盾牌的树枝还没有完全重合,里面还有些许缝隙,或许那就是转机。
我挥动左手向前一拳,直插到盾牌的缝隙里,树枝结成的盾牌吱嘎地怪叫一声,里面的树枝像捕兽夹一样将我的手紧紧地夹住,我死不放手,如果我放手那就连一线生机也没有了。
我的手被缠得越来越痛,好像有无数烙铁在往手上怼,又好像有几只老虎钳紧紧地夹住我的手。
不过即便牺牲这只手,我都要将鬼火酸送到肿瘤上。
我的左手刚好为我撑开一条十几厘米的小缝,已经足够剑刃伸过了,我顺着小缝瞧了瞧,肉巢蜂所在的地方近在咫尺。
“呔!”我大喝一声,将剑刃沿着小缝快速插入,眼看着剑尖越来越近快够到神经。
嘎啦,为什么剑尖会碰到硬硬的东西?我急忙低头一看,糟糕,树皮刚好重生把肿瘤重新包裹住,我的剑只够到坚硬的树皮。
“功亏一篑啊臭小子!”猎人在身后嚷嚷。
“快退回来,快!”
说的容易做起来难,我现在左手被锁得死死的,靠什么脱身!
“我左手卡住了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