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去拿狐狸脸。
她把我的手打了下来,尖叫道:“你在干什么这是我的!你的在这儿。”她把狗头递给了我。
“这样不好,我一个大男人带着个狗头。”
“我不管,我反而觉得挺适合你的,毕竟你和狗的区别比和其他男人的区别差得多。”
我不管她,把狗头拽过来一把戴上。
“这就听话了嘛,小狗狗。”她凑过来摸摸我的头,我视线不自觉往下移能看到她的事业线,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
“流氓!变态!”她发现了,一巴掌扇过来,把我狗嘴都扇歪到后脑勺去了。
“不就看一下而已嘛。”我艰难地别过手把狗头扶好。
“不行,要看看你女朋友和妈去。”她伸手过来帮我扶正。
“行啦,咱们什么时候过去。”
她邪魅地笑了笑,戴上狐狸脸皮。
“别急嘛,等这些兽潮散去,我们就进去。”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那个女孩子会被绑架在这里啊,她不是应该早死了吗?”
“因为这个。”她抽出一条丝巾。
“我跑遍了差不多整个岳阳城,终于在这座庙的横梁上发现这条丝巾,其实当头有个小细节我没告诉你,那只断手上有淡淡的勒痕,勒痕的样式和密度只有一种丝巾有,那就是在城中央和南区交界处的小地摊上卖的低价丝巾,这种丝巾用猪鬃做成,质感粗糙,纤维粗劣,很容易勒出痕来,而且它们会漏色,花样和断手掉色印上去花纹的一样。”
“我想不看美容杂志逛街还真当不了猎人。”
“术业有专攻嘛,哈哈哈。”她笑了笑。
这时兽潮逐渐散去,旮沓庙在月光中显得更加高耸和神圣,笼上了一层朦胧的光华。
“是时候了”。她牵着我的手,往旮沓庙跑去。
越走越近时,我才发现旮沓庙下面布满了石象,它们都是魔兽,或鹤或猪或羊或马,但和一般的石象不同,这些雕像都佛化了,很多都留着光头,头上点了两排圆点,有的表情淡定双眼微眯,有的表情嗔怒目瞪嘴咧,还有的一脸惬意似乎不问红尘俗事。
阿紫把我拖到庙门的时候,有一具犀牛雕像的眼睛好像转了转,然后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感觉回头一望,它一动不动,眼睛望着前方。难道是错觉?
阿紫已经撬开了红色镶钉的大庙门,她轻轻一推,庙门吱嘎露出一条缝隙。
我把她抓住”
“从大门进入会不会打草惊蛇?如果看守的人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的,拿着。”她从身后掏捡来一桶油漆和一把刷子,递给我。
她自己则拿起一把小扫帚,兴奋地摇了摇。
“进去吧。”她推开大门,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