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倒不知道。”她摇摇头耸耸肩,“干部之间的联系十分隐秘,谁是干部甚至说谁是成员我们也不大清楚,可能路边踢球的小屁孩,广告般上的明星,甚至夜里都市中互相厮杀的人和魔兽,都是我们苍月社的一员。”
“那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没办法,谁叫其他两个巨头做的孽多呢。”阿紫和我边走边聊,斗叔在前头,黑旋风在后头,把我们夹在中间,虽然阿紫说是我们风同伴,可我感觉她现在犹如一只笼中鸟。
“既然你是苍月社的人,你们组织有提供关于罪魁祸首的什么线索吗?”我笑嘻嘻地问她,想要缓和周围僵硬到气氛。
“组织倒没怎么详细说,组织和花一样是一圈圈的,我处于最外层的花瓣,而叛变的那一块花瓣和我不挨着,花蕾对我唯一的命令就是除掉把一块花瓣。”
“那块花瓣确定是送奶工吗?会不会是人兽部的烟雾弹。”
“组织说是,那应该八九不离十。”
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了教学楼A,又回到那一条布满碎砖的楼梯。
“想不到兜兜转转又回到这儿。”斗叔张开手调侃。
“不一定是同一个地方了师兄。”黑旋风搭着斗叔的肩膀。
“此话怎讲师弟?”
黑旋风捡起手中的碎砖,在我们面前抛了两抛,“看。”他捡起一颗放到我们跟前。
那只是一块普通的碎砖,指头大小,坑坑洼洼的。
“没什么特别阿。”我说。
“你再看清楚一点。”他把碎砖凑到我跟前。
我脑海里浮现出之前这条楼梯碎瓦,没听错的话,斗叔说它们都是被铁枪所挑落,而眼前的这一小块碎砖,上面的坑坑洼洼绝不是枪头可以造成的,能造成这一种痕迹的,只有子弹。
“这不是枪头造成的碎砖,是子弹击碎的。”
“没错。”黑旋风转过头去,把碎砖像珠宝一样在我们每个人眼前晃了一圈。
“这里有别的人,而且他们在这个地方和魔兽拼杀了两次。”
“哼哼。”楼上传来两声咳嗽,四个影子闪了出来,他们大摇大摆地走着,慢慢地显出原型来。
其中为三人一兽,中间是一个短发刺头,穿着紧身黑背心的小伙子,肩上扛一杆铮亮的银枪,银枪头雕着两只吞着抢尖的鲛鲨。
中间是一个穿着牛仔服带着牛仔帽的大叔,留着一下巴的胡子,帽檐低垂刚好压住他的眼睛,我们看不清他的眼色,只有一个高高的鹰钩鼻笔挺立着。
左边是一个穿着紫色裙子,涂着口红画了眼线洒了白粉的男子他的肩上搭着一只兽爪,在背后驮着一只体型肥硕的树懒那只树懒的头靠在它的肩膀上,嘴巴在懒懒地嚼着叶子,青绿色的汁液滴在他的裙子上,又像小河一样滑溜地流到地上。
他们一人抓头,一人抓手,一人抓脚拖着一只穿着吊带衣的熊人往我们走来,熊人在楼梯上一抖一抖的,身上的肥肉在颤动。
“嘿,小子,你们好啊。”斗叔向他们挥手。
他们如若无睹,拖着熊人在我们身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