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只闪电螂互相望了一眼,点点头。
“你们要记住不要把咱俩出卖了哦。”老六说
“行,我们会的,只要你把避你们大哥的位置告诉我们。”
“他在他应该在变电站的最上层指挥救援。”
“行。”
我转头走开两步,又回头对花白胡子和黄山说:“你们把他们捆起来吧。”
“不是说好不出卖!”那只老六叫了出来,幸好黄山反应快把他的嘴巴堵上,不然他再这样叫会把外面的闪电螂也引进来。
“我是说不出卖你们透露老大位置这件事,但我可没说过不把你们控制住。”
我又转过头对黄山和老爷子说:“你们的肚子能装多少东西,把这里值钱一点的给我捎上。”
见到两百年来都没见过了的巨大钱财那两个蛇蛙人反应贼快,他们从隔壁的金银堆里找来一条上佳丝绸,利索地把那两只看守金库的闪电螂捆好。
“你们给我安分点,我们这种捆法叫午时捆,是以前捆扎刑场犯人用的,这种捆法既轻松不勒肉,过上六七个小时绳子自己会松开,咱们以前捆那些犯事的达官贵人富绅子弟就用这种捆法,把他们一捆往刑场上一压,他们的家属就会抱着一大袋银子到衙门求饶,到时银子一收,午时绳子一松,就说天公开眼另有内情,先不斩他们再把他们关上十几天敲个几百上千银子,方再放走这些米虫。”花白胡子得意洋洋地对眼前两个被捆住手脚的闪电螂科普。
“咱们给你们这群山野土匪上这种上等人的捆法已经是一种恩赐。”黄山应和着顺脚踢了踢地上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上等人”。
“你们度量那个度,拿太多会被人怀疑,个人小金库也可以留点。”
那两只见钱眼开的蛇蛙人只是点头,他们把那些珠玉项链大口大口地吞,似乎没有听见我的话。
我把眼神扫向地上那两只闪电螂,我的眼神一扫到,他们就像被针刺一样在地上连连发抖后退,呜呜地叫个不停。
“这笔账,你们能帮咱们抹掉不?就说因为金库的地板开裂,有的珍宝就掉到裂缝里顺着地下暗河飘走了。”
那两只闪电螂听到我这句话,眼睛像死灰一样。
“不行你们也给我撑住,不然掉的是你们的脑袋,况且你们的这些臭钱来路也不是什么正道,谁也别嫌弃谁。”
两只蛇蛙人已经把肚子塞满,现在连黄山的肚子也和老头子一样鼓鼓的了。
“早知道就不吞那么多武器了,钱都不够放了。”花白胡子抱怨道。
我挥挥手示意他们跟我走,我走到门前稍稍开一条门缝,只见外面人影散乱,火光斑驳,不时有几声爆炸的响声传来,闪电螂们都热窝上的蚂蚁窜来窜去,有的搬着半个人高的砖堆,有的扛着小河长的电线,还有的拿着朴刀追着那些流窜的蛇鼬,双头蛇和裂嘴熊等等。
呱呱呱。
门缝边上传来一阵熟悉的叫声,一只通体漆黑的大眼睛突然从门缝的那头露了出来。
我被吓了一跳,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是绿水。快开门让它进来。”黄山兴奋地边说拉着门。
“不不不。”我按住他,“如果后面有闪电螂盯着他岂不是暴露咱们在这了吗?告诉他,从地上钻进来。”
黄山点点头,隔着墙呱呱呱地对另一边的绿水说了两句,绿水也呱呱呱地回应了两声,转眼消失在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