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书房时,邵浅没来,听说因她被吓尿的事情邵大人在朝堂上被好一顿嘲笑讥讽,当日邵父便来上书房帮女儿绊了退学手续。
一来是怕邵浅再惹事,二来当中被吓尿这样的糗事,她也不好在来上书房,家里人也不许了。
昨日颜蕴如睡了个好觉,按谢慎所说,然他到了酉时便入睡,或是有了谢慎的保证,她精神奕奕的,余婉真都觉得她变了个人。
“一会我去你家同你一块儿看书吧,之后在你家用个晚膳在回。”
余婉真让婢女收拾着东西,百般无聊说。
这倒数第一、第二感情总是好,在上书房这段时间,两人友谊突飞猛进。
“我有事,这几日就先不跟你一块儿学习了。”
余婉真惊讶不已:“你开窍了,居然不嚷着要看书了?”
颜蕴如哭笑不得:“不看书可不是什么好是,用开窍来形容,小心余国公听见打你手心。”
“你还别说,这段时间在上书房,我手心皮都被打厚了。在上书房被先生大,回家了还得挨我父亲打……”
余婉真越说越气,“都怪你,要不是你非嚷着来上书房,我还在我那可可爱爱的厨房蒸煮着香喷喷的美食呢!”
“嗯,怪我。”颜蕴如将东西收拾好后离开,想到什么,回头说,“对了,我明天的点心要吃枣泥咸蛋黄,记得带来哦!”
“喂……”
余婉真一脸幽怨,嘀咕,“真把我当你家烧火丫头了……而且就点一样,看不起谁呢!”
另一边收拾好东西的凌壁柔看着周围没人了,才走来说:“婉真,后日是休假日,你有空吗?我想尝一尝你做的饭菜。”
余婉真眉头不着痕迹的一皱,叹息:“那日虽公休日,但谢慎最近很忙,之前我约他都不出来了。
清平公主前两日也做客余府,明里暗里的提醒我不要再去找谢慎,我名声不好,跟谢慎的亲戚关系也已出五服,不好老约他用膳。”
凌壁柔略有些失望:“这样啊。”
“清平公主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若是喜欢谢慎,大可自己去约他,我瞧着清平公主同王妃最近时常来我酒楼吃茶,你就没听到有什么风声?”
凌壁柔面色微红:“其实也就是我母亲跟公主聊的投缘,没有的事情。”
余婉真不信,一双眼盯着她:“真的?”
“真的。”凌壁柔抿唇,春心暗动,羞涩不以。
余婉真心凉了半截,叹气,忽然就有点郁闷了。
不过也是,清平公主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想来也是想找门当户对的人家。
余婉真连连叹气,凌壁柔敏锐的察觉到了。
虽外面都传说余婉真喜欢谢慎,但凌壁柔之前同他经常一块,清楚的很余婉真喜欢的是谁。
那她是在为谁叹气?
是……颜蕴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