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转得够快的啊。
李栖墨笑:“没种莫天爱,你这肚子里,迟早都会有朕的种。”
我老脸一红:“你欺负我,你就快来吗?”
“当然,你欺负朕,你不也是很快乐。”
“你真是昏昏的君,你老抢莫离的东西,你好意思吗?沅沅你也要,我你也要抢,他是不是踩过你的祖坟,还是看过你尿床。”
他脸色一正,笑意收起:“莫天爱,你听好了,你知沅沅是怎么进宫的不,是他们家选秀,送进宫里来的,可不是朕去夺什么的,至于你吧,完全是一个意外,一个美丽的意外。朕相信,朕的眼神,朕的心思,朕的脑子,现在都出了问题,其实你是个丑八怪。”
他令堂的令堂的,现在想我骂他是不是。
行,你走后我问候你八辈子的祖宗。
“朕不是抢他的,朕是喜欢自已所喜欢的。”
“你知道什么叫爱屋及乌吗?”
“如果不知道,小蝈蝈就不会在这里,傅润芝就不会在这里,不过你放心吧,对莫离,朕是爱不起来,你也死了这条心,想挖坑给朕跳,你还嫩点。”他句句说得可真是打在我的心里,无比的痛疼啊。
这个老奸巨滑的狐狸,就不让我占到一点儿的便宜。
气得我吐血啊,又没有一点儿的办法。
我是想说,我喜欢莫离,他应该就照着那词的意思,让莫离早些回来。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是啊,朕是故意的,干什么要让他回来啊,朕不是心里找不痛快吗?”他说得很是理直气壮。
我指着他,半点骂不出什么来。
“乖乖呆着吧,朕现在也不是不罚你,今儿个开始,你就禁足,哪里也不许去,以前是太由得你了,做事也不知轻重,若是沅沅出了什么事儿,朕必也不会轻易就饶了你的。”
我抓过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不许我骂,我咬总可以吧。
拉起我的头发:“你属狗的吗?”
无力地,就那样垂挂在他的臂弯里。
李栖墨,你要我拿什么来恨你啊,你这个暴君。
你想做我唯一的男人,你还想做我心里的那个男人,你配吗?
你配个屁,可是我很孬,这些也说不出来。
“行了,闹闹就好了,朕还得和那些潘王去周旋着,过来告诉你,少惹事生非,别以为惹得多了,朕就会厌倦你,你越是想出宫,朕就越是不给,你越是想着向莫离,朕就越会拿向莫离来开刀,朕就是这么可恶,你能拿朕怎么着。”
“扎草人。”除了扎草人,我还真拿不了他来怎么着。
“知道栖怎么写不?”他坏坏一笑。
我大吼一声:“你令堂的令堂的。”
“行啊,骂得厉害,朕记着了,本来开了春让向莫离再回来的,现在是立了夏再说吧。”他一挥衣袖,就要离开。
我怒:“你给我站住,我哪个字是骂人的了?”
“字是没有什么骂人的,可你说出来的这些话,有哪些是好话儿了,别以为只有你混过宫外百姓日子的。如果再惹什么事,谁来向朕告状的话,朕让向莫离过了
秋再考虑要不要回来了。你可以尽情地惹,朕有的是时间,最好是到你满头白发之时,永无相见之日。”
老天爷啊,请给我一道雷,我要劈死这个杀千万的。
气得躺在床上,休息了半天才转过气儿来。
小蝈蝈有些怯怯地来唤我吃饭,我摇摇头:“不想吃了。”
“小姐,多少是要吃点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