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家伙怎么跑来我这儿了?”
叶时安僵住了准备揩油的咸猪手,陷入思考,喃喃道:“不应该呀。。。。”
他寻思着,推事使院与刑部,这俩李紫薇钦点的主办与协理,这个点不应该在,焦头烂额地查案嘛?
为何还有时间与心情,来他的府上拜访?
总不会是。。。。
虞归晚见状,推了推叶时安的手,问道:“是我去回绝他们。。。。”
“还是请他们进来?”
该有的礼节是不能少的。
哪怕是闭门谢客,也得由她这个主母出面,才算合适。。。。
叶时安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开口道:“浔伯,你过片刻再请他们进来。”
顿了顿,又转头看向虞归晚,笑道:“教主,你去找大姐头拿虚弱药!”
“我倒要看看这俩,玩的是什么把戏。。。。。”
反正接下来也无事,有的是时间陪他们玩。
虞归晚:“嗯好。”
浔伯:“遵命。”
随即,两人各自分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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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
东主卧。
叶时安面色苍白,倚靠在床头,看向由浔伯引进来的闻人扶洸与陈昌辅,有气无力地问道:“两位大人,今日怎么想起来本公府邸做客了?”
“咳咳咳!”
说罢,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
浔伯在将二人带到,上完茶后就退下了。
“叶国公,这贸然来访,没打扰到你休息吧?”闻人扶洸目睹眼前这一幕,略有些歉意,拱了拱手,问道。
他知道这位秦国公伤得很重。
但没想到,居然伤得这般重。。。。
脸上竟是连一丝血色都没有。
“无妨!”
叶时安捂着胸口,轻轻摇了摇手,说道:“不碍事的。。。。”
说罢,余光打量着,这来意不明的二人。
“这是一尊由万年寒玉,雕刻而成的玉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