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砸场子,派几个或雇几个前来就好了。。。。
司马靖亦是打量着叶时安,面无表情,心中冷笑道:“强行拖着重伤之躯,也要来韦氏作秀,网络拉拢人心。。。。”
“这小子对时机和局势的把控,真是不简单啊!”
很显然,在叶某人硬扛着,虚弱至极的重伤之身出现的那一刻,司马靖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图谋。
作秀!
摆明了就是在告诉,前来的世家公卿,以及天下人,他叶时安的仁厚,有情有义啊!
口碑不就立起来了嘛?
不过,这个年纪能有如此眼光,如此手腕,如此韧性,倒也是不俗。
王觉夏轻抚下颌花白的胡须,嘴角微微上扬,低声喃喃道:“此子入江湖的五年,究竟是被谁给调教出来的?”
王觉夏,太原王氏,曾任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赠太子太傅荣休。
言语之中,满是艳羡。
对秦国公入长安前,在江湖中历练了五年,他亦是略知一二,有所关注的。
真是硬生生将一块璞玉雕琢成器。。。
明珠尘尽光生。
乃是每一个世家望族,梦寐以求的继承人。
“鹤辞公,诸位,叶某来迟了。。。。”
“见谅!”
叶时安在虞归晚的搀扶下,徐徐而来,停下脚步,故作虚弱不堪,抱拳拱手,有气无力道。
将致歉的模样,拿捏的淋漓尽致。
“国公,你受了这般严重的伤,怎还亲自前来了?”
韦鹤辞见状,快步迎上前去,托住叶时安的手,问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差个人来便是。。。。”
“本公与韦兄相识一场,还是得来送他最后一程!”
叶时安目光一凛,长叹了口气,说道:“前些日韦兄还来本公府邸送礼,我俩冰释前嫌,把酒言欢。。。。”
“谁曾想才没过多久,他就遭此毒手,逢此大难,令人唏嘘悲恸啊!”
言语之中,满是惋惜。
说罢,或许是因为情绪激动,致使连连轻咳,胸前上下起伏,险些喘不上气来。
虞归晚见状,一手撑住叶时安的同时,另一手轻拍其后背。
其实,叶某人的“虚弱”,虽说有演的成分,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真实存在的。。。。
因为在来之前,他为了将“重伤”展现得淋漓尽致,更为了不被瞧出破绽,特意服下了沈南嘉调配的“虚弱药”。
“国公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