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詹故白,其余人亦是充满了难以置信。
叶时安的大名,近来可谓是如雷贯耳。
但他们却万万没有想到,在此调禁军设下圈套埋伏的,竟会是那位秦国公?!
分明没有结怨才对啊!
“还能为什么?”
叶时安闻言,淡然一笑,说道:“自然是为制作售卖,长安仙茶的诸位而来咯!”
说着,抬了抬手。
尽管事情已经切切实实的发生,詹故白难以接受,依旧不可置信,咬牙问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局?”
“包括神茶也是?”
“就是为了让我们自投罗网?”
詹故白也好,谈繁何熊也罢,他们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神茶,会是秦国公设下的局?
真的只是为了抓他们?
“还不够明显嘛?”
叶时安眉头一挑,反问道。
顿了顿,又漫不经心道:“除了这三个领头的家伙,抓活口以外,其他的小喽啰,一个不留!”
“抓活口?”
“你真他娘想得挺美啊!”
詹故白听乐了,拔出腰间长刀,怒视叶时安,大喝道:“纵使杀不出禁军的重围,力战而死,也绝不可能让你得逞的!”
还想又抓又杀,真当他们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哪怕逃不出去,也能决定自已的生死。。。。
“没错!”
“真当我们是贪生怕死的软骨头?”
谈繁等人齐声附和道。
大有视死如归之势。
詹故白双眼微眯,脑中飞速运转,当即做出了判断:“叶时安重伤未愈,擒贼先擒王!”
“拿下此子,这些禁军绝不敢轻举妄动!”
“杀!”
话音刚落,詹故白正欲领头冲杀,直奔叶时安这个突破口而去,却只觉背后一凉,还不待回头看去,就遭到一记重击。
“啊!”
猝不及防间,彻底晕死过去。
谈繁与何熊亦是紧随其后。
这个过程发生不过一息之间。
三人被提溜在了,一个紫发黑袍的女人手上。
叶时安摇了摇头,玩味一笑,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刚才本公不是在同禁军讲话。。。。”
“而是在同我家教主说!”
贼首已被擒,埋伏四周的禁军没有任何犹豫,拎着手中兵刃,朝自已的战功挥砍而去。
收割着那些群龙无首贼子的性命。。。。
虞归晚走上前来,问道:“这三个家伙怎么处置?”
叶时安扫过晕死的三人,似笑非笑,开口道:“带回京兆府官署,严刑拷打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