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力地扯出一个笑。
约莫是这笑太刺眼,池宴川松手的刹那,覆住我的唇,撕咬。
我挥舞起双臂。
“走开!”
可哪里敌得过他的力量。
他的双臂犹如铁钳,紧紧地挟制住我。
他咬够了,微微抬起身,冷笑着脱掉衬衫。
“不如让你更恶心点,如何?”
“畜生!混账!王八蛋!”
他再度俯身,舔舐我的耳廓:
“你尽管骂,今晚你睡不了觉了。”
我不由得战栗。
随着他的动作,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肌肉里。
整晚,我像离了水的鱼儿,无助地扑腾,却不得其法,只能被他包围。
直到天色微明,一切才结束。
我早已陷入了昏睡,也就没有听到他对佣人吩咐:
“从今天起,太太只能在这间屋子里活动。”
我睡到了中午。
睁开眼时,浑身像被车轮碾过。
我想动动胳膊,却发现左手被拴在了床头,用尽全力也只能在这张床的附近活动。
许是我晃动链子的声音过大,管家推开门,告诉我这是先生吩咐的。
一日三餐会定时有人送过来。
如果我想方便,只需要叫人,随时有人候命,带我去卫生间。
我被气到无语,发疯似的摔碎了给我送进来的所有吃食。
可没用,佣人们就像设定好的机器人般,打扫干净后,再悄然给我送来新的。
我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
本也无意折腾这些人,几天后,我开始配合。
当一个安静听话的洋娃娃。
无聊的时候,盯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梧桐和街对面漂亮的小楼。
那楼似乎空置,某天醒来,却有工人开始进场施工。
他们用喷漆到处涂鸦,二楼的落地窗前,赫然出现了几个字母。
Wait。
我笑出声。
这女人,还真是有方法。
池宴川过来的那晚,我坐在床前吃饭。
他推门进来时,我扔下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