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我饿了。”有些撒娇,手臂却无赖的抱紧了他。
温景阖失笑,宠溺的吻了吻她的头发,“家里东西不多,出去吃?”
“不要。”
“那你要吃什么?”温景阖微勾嘴角,有一丝别有用意。
温暖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喝粥就好,我不想出门……”
“很痛吗?”温景阖微微皱眉,温暖先是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温景阖轻轻呵了一声,“以后我会再小心点的,你再睡一会,晚饭好了叫你。”
温暖依依不舍的放开他,温景阖起身披了件浴袍就去了厨房。
躺了一会温暖才想起手机似乎响过,拿来一看竟然是顾羡齐的未接来电,想了想还是拨了过去,那边很快接了,只是语气有些生硬疏远:“头上的伤还好吗?”
“没什么问题。”
“恩,那就好……”
“顾羡齐,我们先见一面吧,我有话想和你说。”
“好。”
挂了电话温暖起床跑进厨房,“好香啊。”还没说完已经伸手往盘子里拿东西吃了,温景阖眼疾手快的一把拍在她手上,打回了偷腥的手。
“去洗手。”温暖嘟嘴看着他,一脸的小媳妇样。
两人打打闹闹的吃完饭又偎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娱乐新闻被温景阖快速的切过,温暖急忙抢回遥控器调了回去,果然没有看错。
“高丛衫怎么离婚了?”温暖问温景阖,后者的反应显然是早已经知道了的。
“你说的我好像应该知道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一样。”我和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温暖有些不放心,“那是因为你吗?”
温景阖忍俊不禁,“我有这么大魅力?”
温暖对这个反应非常不满意,忍不住伸手去掐他,温景阖连忙控制住她不安分的爪子,安抚道:“温姑娘,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老爷子从小教导我要君子守信,所以你放心吧。”
“爷爷也从小教导我,威胁要尽铲除,不给组织留后患!”
“那老爷子有没有告诉你,什么叫千防万防,祸起萧墙?”温景阖说着翻身将温暖压于身下,温暖立刻乖乖的不敢乱动了,温景阖得逞一笑,“小朋友要学会量力而行。”
“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随你说好了。”温暖气呼呼的别过头,温景阖也不再逗弄她,只是一个晚上睡在一起难免有些心猿意马,只是他知道她已经很吃力,是不会再去累她的。
第二天温暖一睡睡到中午,看到另一半床空荡荡的知道温景阖已经走了,心里难免失落,更要命的是,这失落感和以前他出差时候的很不一样。
这样的心情她不知道该和谁说,只能想到林聘。
林聘自从《花落成珏》之后已是很有名气的新生花旦,戏约也是排的紧紧的,再加上她念的课程又比较重,几乎很少有多余的时间可以出来闲逛,而且也担心会被认出来。
不过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接到温暖的电话还是很爽快的立刻就空出了时间,温暖考虑到她的情况,便将她约到了家里来。
林聘提着一袋子吃的按响门铃后看到的便是温暖神秘却又有些踌躇的笑脸,她愣了愣,省视起她来:“怎么啦,你中奖了?”
“不是……”温暖赶紧把她拉进屋,“我有事想和你说。”
许久没有这样窝在一起看剧聊八卦吃东西了,两人很快回到了高中时的模样,关于顾羡齐的隔阂和其他事的疏远,不管别的时候用笑脸藏得多好,但也只有这一刻全然消散。
“你这公寓什么时候置办的呀?你爷爷还是你小叔买的?”
“恩……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的。”
林聘忽然把手里的薯片袋子一捏,几乎两眼放光:“你不会被包养了吧!”
温暖一口可乐呛出来,然而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有点那个意思。林聘状似玩笑,然而倒宁愿这是真的。
“这个房子的主人,确实是养着我的男人,而且也养了我很多年了。”看着林聘目瞪口呆的样子,温暖也不卖关子,“你认识我这么久了,也该猜到唯一一个养着我的男人,只有我小叔。”
温暖说完林聘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她倒反而有些奇怪起来,“你竟然没有被吓到?也没什么要说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