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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二月份时,春耕农忙时节到,陈立一去老丈人家帮忙干活儿,高香花带着孩子也一起回去娘家看看。
高香草自从正月初八从陈家逃跑后,就没敢再出现在姐姐家,这次是自干那坏事后两人分开后的第一次见面。
高香草趁着孩子和姐夫不在旁边,偷偷将高香花拉到她房屋,“姐,立新哥跟魏佳丽的亲事怎么样了,有没有啥变故?”
高香花心里还埋怨妹妹没出息一逼问就出卖自己这件事,没好气的说:“能有啥变故,人家好着呢,我都登门道歉给魏家人解释了,早知如此,咱还干那丢人事儿干啥呢?尽做无用功。”
高香草没听明白姐姐说的啥意思,一时有点懵,问她:“你为啥要去给他们道歉解释啊,他们又不知道是咱俩干的。”
高香花看着妹子,觉得这丫头挺虚伪装的还挺像。
“你还装啥装,要不是你经不住拷问出卖了我,我也不至于那么丢人,还害得你姐夫差点要跟我离婚。”
高香草被姐姐一阵怼骂给整的更糊涂了,但是没干过的事情,她肯定是不能接受被冤枉的。
高香草大声叫喊起来,“我装什么了,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有,我啥时候出卖过你,姐夫要跟你离婚关我啥事呀。”
高香花也不示弱,冷哼道:“难道不是你跟你姐夫和陈立新说是咱俩干的那事儿,要不他们咋会晓得呢,这事只有你我知道,难道我还能自己卖自己啊,你这丫头可真是搞笑嘞。”
高香草也是被气晕了,再次大声抗议说:“我没有,从那天到现在,我都没见过你们陈家的任何一个人,我怎么告诉他们的啊,我是会千里传音还是他们有顺风耳呀。”
两姐妹吵的不可开交面红耳赤的,而且,都是各说各有理的架势。
高母终于被引了过来,她牵着臭蛋儿站在门外面问:“你两在里面吵啥咧,亲姊妹见面怎么跟仇人似的红眼。”
高香花一听见母亲来了,眼神警告高香草闭嘴,然后走到门边打开了房屋门。
笑说:“妈,你没带臭蛋出去呀,我和香草没啥事,就说说话。”
高母显然不信,她伸头往屋里看了眼香草,又看看高香花,若有所思的说:“没吵架就行,可你们那说话声也太大了,院子外面都能听见。”
高香草气的要死,本来以为能从姐姐那里打听到一些陈立新和魏佳丽婚事告吹的消息,没想到一上来就是一顿训斥。
她对高母说:“你没听错,我就是和她吵架来着。”
连姐姐都不叫了,可见心里有多气愤。
高母一脸的不解,“你两这不是才刚刚见上面吗,咋的可就吵上了呢,姊妹之间多大的事情不能好好说非要红眼想见呀。”
高香草伸手指向高香花,“你问她。”
高母知道,两个女儿比起来,还是老大懂事稳重一些,于是便问:“花儿啊,你告诉妈,到底咋回事呀?”
高香花怎么好意思跟母亲说那么丢人的事情,只好随便找了个借口说:“香草看上我家老四了,我没帮上忙,她正怪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