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发挥出自己的全部实力,更何况在他心底的深层处里也有一股对项思龙一见如故的亲切感觉。
围观者绝大多数的人都在为项思龙担心着,场中的气氛一时显出罕有的静寂,给人一种紧张而又大刺激的感觉。
项思龙对韩信一让再让,可想不到对方竟是毫不领情,反思将仇报的欲置自己于死地,不禁对韩信生出几许气恼来。
手中鬼王血剑在劲气的凝聚之下微微颤动,发出阵阵龙吟,当自感气势己蓄至了颠峰时,剑眉一扬,剑随手动,挥出一道道圆形剑圈,且越挥越快,剑圈中罡气的中心点也愈来愈小。
“当当当当”剑击之声响个不绝。
韩信的强猛攻势再度被项思龙破解,幻化成虚影的身形也顿刻显现了出来。
韩信的剑招一破,项思龙旋即把剑势一转,剑圈中心点的罡气突地“赃”的一声炸裂开来,使剑圈凝成的剑芒倏地分射成千万把光剑似的向韩信击去,韩信的衣衫顿然被光剑划破成条条丝丝的,露出的肌肉也被光剑划出浅浅伤口来。
这一局势的变化,让得所有的围观者都大感诧异,但却有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为项思龙的脱险,且近乎神乎其技的剑法大是放下心来和惊异万分,一片响彻校场上空的欢呼在韩信脸色苍白的怔望着项思龙中叫喊了起来。
韩信目中的精芒代而换之的是呆滞无光,握剑的手腕处亦流出血来,全身衣服尽裂,发也散披着,情形狼狈至极点。
项思龙则是鬼王血剑已是归鞘,正用一种似是冷淡而又洋溢着热情的目光望着韩信。达多却此时是面无人色,呆呆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韩信败了!这也意味着他所有的幻想所有的希望都己成空,更有着死亡的威胁。
童千斤则是眼睛中的笑意都给达成了一条线。项思龙打败韩信这一着,受益最大的自是要数他了。只要达多没了韩信这名虎将的帮助,而项思龙又除去了达多,那匈奴国的真主之位自是非他童千斤莫属。
围观的匈奴兵自是知道达多没了韩信,就是己大势尽去,对他忠心的心意都给动摇起来。更何况韩信在匈奴兵的权威本是比达多要多得多,韩信这一败,依赌约就得归顺项思龙,众匈奴又目睹过项思龙的神勇,不自觉的心都靠近了项思龙这边。
达多已是到了穷途末路之境了。
解灵这刻冷漠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有些欣赏的望了项思龙几眼后,目光膘过如斗败了的公鸡般垂头丧气的韩信,最后定落在达多脸上,带着几份嘲笑意味的冷冷道:
“我和童旗主都是见证了,这一场比斗大家有目共睹,是项少侠胜了,真主还有什么话可说?”
童千斤也幸灾乐祸的掩不住心中的喜悦,接口道:
“不错,这一场经斗是顶少侠胜了,真主就得依赌约规定行事,不可反悔啊!”
二人这一唱一和的讥讽让得达多本是苍白的脸色更是红一阵白一阵的,语音有些颤抖的道:
“韩将军起先一剑刺着了项思龙,那时他就已经算是胜了,这……现刻这怎么能算败?”
解灵目中寒芒一闪,冷笑道:
“真主若是想耍赖也不用如此说来啊!我和童旗主可是见证人,是你也同意由我们二人来评判胜负的,可算得是不给我们面子,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呢?”
童千斤现时完全去了对达多的畏惧,也不冷不热的道:
“是啊!韩将军,你自己说说此战你是胜了、还是败了呢?”
韩信一直还沉浸在被项思龙击败的低落情绪中,闻得童千斤这话,默一咬牙道:
“在下武功难望项少侠其背,这一战是我败了!”
解灵目中对韩信生出些许敬服道:
“好!大丈夫本应是敢于面对现实!达多真主,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呢?”
达多狠瞪了韩信一眼,知道自己大势己去,索性豁出去了的突地一阵哈哈大笑道:
“韩信,校我对你的一番悉心栽培,想不到到头来还是背叛了我!好,项思龙,算你狠!今天若是天要亡我达多,我自是也逃避不了这个灾难。不过,你可得想清楚了,我爹是秦朝当朝中掌管实权的重量级人物,我出了什么事,我想你义弟刘邦首当其冲将要遭到我爹的报复!”
项思龙见达多死到临头还敢说出如此强狠的话来,心下虽是气恼之极,但却也还是禁不住微微一震。
达多这威胁的话倒为确实不可不防,赵高若是知道达多是被自己所杀,自是会对自己恼恨之极;即使不能刺杀自己,但却也真说不一定会把恨仇发泄到对刘邦的攻击之中。现在刘邦还没有完全扎实根基7,赵高若弄权,使章邯大军去攻打刘邦,刘邦的义军还根本不堪一击,那历史就将完全被改写了。
这……怎么办呢?放过达多,那等若是放虎归山,自己心中的一口怨气也咽不下。
他妈的,管他那么多呢,杀了你达多,老子就派地具鬼府所有的人马都去保护刘邦,再赶去大漠发动北溟宫的势力去助刘邦,有这两股江湖中的强大势力,章邯也不足为惧!
想到这里,项思龙冷笑一声道:
“你还是为求自保,花点心思吧!今天若不杀了你,我项思龙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韩信这时双目中尽是复杂难明的神色,突地
“咚”的一声向项思龙跪下道:
“项少侠,真主始终对我有救命之思,对在下恩重如山,在下要以自身性命换取真主的性命。只要项少侠放过真主一马,我韩信今生愿为项少侠效犬马之劳!”
说完又是“咚咚咚”的冲着项思龙连叩几个响头,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