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不等束巨张开口说句话,温格尔便把那折磨人的仪器放置在他身上。他的动作温柔,仔细地研究了位置正确与否。这种细腻的处理事件的态度,反而让束巨陷入到进退不得的困境中。
“可以开始了吗?”雄虫轻轻地按下开关。
“唔。”束巨咬着自己的手指,皱了眼。他并不是因为雄虫的动作而难受。
猝不及防,重新回到那种被钳制的滋味,让束巨的心理有些难以平衡。
“很疼吗?”
束巨看着温格尔按下最低一档的开关。他清楚地知道这种机器的原理就是排挤罩子中的空气,造成积压。
巨大的吸力让他大口呼吸空气,勉强从雄虫的对话的情境中脱离出来。
“你也是……呼,呼……这样对待那疯……那疯子的吗?”
温格尔有点惊讶,至少他确定他没有对沙曼云做过这一类的事情:在他再次回到监狱之后。
沙曼云没有和束巨一样优秀的资本,简单来说,沙曼云不适合做这件事情。
于是,温格尔调高一档吸力,对束巨温柔地说道:“怎么会呢。”
“不是这个……呼呼,出不来,噫。”束巨重新咬住自己的手指,上面已经布满了牙印,“停下呼……先生!停下来!”
温格尔看着他,很想要再尝试最高的那一档,但他克制住了。遵从束巨的意见,温格尔关掉了吸奶器的开关。他用那块给束巨擦拭胸口的布,擦去束巨脸上的汗珠,“不如,算了吧。”
他甚至不掩饰自己眼睛里的失望。
那种从希望到失望的变化来自于温格尔内心最真实地表露。他不需要掩饰什么,因为掩饰是低劣的。
雄父永远要他记住,人们所喜欢的是爱神水闪蝶种的温格尔。
“不需要掩饰和套路,那样你会很累,最终形象也会破灭。”
温格尔抱歉地取下束巨身上的吸奶器,他似乎从没有变过,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他依旧是那个礼貌、温和又显得十分脆弱的小蝴蝶,“抱歉,浪费你的休息时间。”
束巨挣扎着起来,抓住雄虫手中的吸奶器。
他喘着粗气,不仅仅是因为对雄虫的喜爱,更多是因为他并非是监狱里唯一的选择。
取奶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四个候选人。
而束巨,不过是其中最具有优势的一个。
“你要去哪里?”
“只是去清洗器械。”
“是沙曼云还是阿莱席德亚。”束巨忍不住大声地呵斥道:“他们都不是好东西,再来一次。我可以吃点药,这点没关系的,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