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以为我的声音太小所以没听到我的话,其实我就没说话。
商沫又倒了一杯茶水,喝上两口走到我的身旁,坐到床沿:“我看你是醒着的,难不成是在梦游,两个大眼珠子白睁这么大了!”托起腮边,看着我,“难不成你睡觉是睁着眼的,我道听老人说过有这样的人!”
我无奈的白了她一眼。
她似是被什么惊到,身子颤了颤,退后坐去:“你,你……中邪了!”
我想告诉她,我不是中邪,是中毒了,奈口无法开口。
商沫怔了怔,又猛得倾身上前扑到我面前,直直盯着我的眼珠子:“你是醒着的吧?”
我眼睛一眨。
她唇角一颤,轻轻道:“你不能动?”
我再眨一下眼,看来这丫头不是很笨。
商沫眼里闪过一道亮光,嘴巴扬了扬微带笑意:“你听着,我要是说的对,你就眨一下眼,要是说的不对你就连眨两下眼。”
我眨了一下眼表示同意。
她激动的问:“三日麻痹散练成了?”
我连眨两下眼。
她挠了找头:“嗯?不对?那是怎么不能动的?”
我巴巴的望着她。
她点头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只能眨眼睛,不能回话。”想了片刻,问:“你是中了类似的毒?”
我欣喜的眨了一下眼。
商沫笑了:“那毒还有吗?”
我苦着脸,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某我东西。
“咳咳,不是……我是想问是谁给你下的毒?”忽然想起我不能回答出一个人名字,又道:“谦王?”
我眨了一下眼。
商沫空着的手一拍大腿:“他奶奶的,难怪心虚不敢让我见你,这敢情要秘密杀妻啊!是不是你撞到了他的什么秘密或是抓到他与人通奸才搞成这般样子的?”
我连眨两下眼,这丫头想象还真丰富。
“不是?”苦着脸,“你别瞒我,是不是他与我嫂子勾搭上了,你不好意思告诉我?”
我再眨两下眼表示不是。
她更加苦着脸:“你别安慰我了,我早看出那枝红杏迟早要出墙的。”
我再眨两下眼示意她不要想太多。
她脸色更是暗淡:“家门不幸啊!”
我无言了,不再眨眼,直直的望着顶帐。
“你别伤心了,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的,你该想开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