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的小女孩痒的捂着小嘴,咯咯的笑。
小女孩往他怀里直钻,靳慕萧再也把…持…不住了,一只手早已伸进她睡袍里抚mo……
嘉意身子虚弱,气息紊乱的婴宁,比平日更加妩媚动听。
靳慕萧本来对她就没什么抵抗力,这会儿这小东西又是想尽办法的投怀送抱,他还能忍得住他不是柳下…惠就是某方面出了问题。
“你就是想好怎么勾…引我的是吧?”
嘉意喘不过气来,浅浅呻…吟萦绕在他耳边,他没给她回答的机会,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嘉意好不容易喘口气,断断续续的说:“是你自己把…持……把…持不住。”
“那也只是针对你。”
一场旖…旎大战,正式拉开帷幕……
……
快要过年的前些日子,靳慕萧还没放假,嘉意在家里和陈伯贴窗花。
那红色的剪纸窗花,喜气洋洋,嘉意手里端着陈伯弄的面糊,陈伯站在板凳上在贴,问她:“太太,这么贴正吗?”
“往左边一点,右边……就这样。”
那耀眼的红色,忽地看的嘉意一正反胃,丢下面糊捂着嘴巴就跑进洗手间了。
陈伯贴好了窗花,一扭头,人已经不见了。
“太太?你怎么了?”
陈伯下了板凳,听见洗手间马桶边传来干呕的声音。
“太太,你怎么了?”
嘉意干呕的连眼泪都出来了,也吐不出什么东西,今早起chuang,也没什么胃口吃早餐。
拍了拍胸口,心跳加快,平复了好一会儿,才舒服点。
出来的时候,陈伯担心的问:“怎么吐了?早晨也没吃东西啊。”
嘉意浑身都有点难受,按着胸口红着眼睛说:“陈伯,我不舒服,我想上楼躺一会。”
“快去,要不要我打电话给苗医生过来一趟?”
“不要了,应该着凉了。睡一觉就好。”
“那你快去休息。”
嘉意上了楼,又是一阵恶心。
但吐不出什么东西,她喝了一点白开水,爬上chuang,缩在被子里,和靳慕萧发信息。
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靳慕萧说下午有个会,至少五点才能到家。
平时,靳慕萧基本下午没了什么事情,就不在公司了,所以回来的也很早。
嘉意捂着胸口,闷闷的,眨着眼帘,忽然想起,好像停药也有一段日子了,例假没来,最近还嗜睡,现在犯恶心,书上女人怀孕不都是这个症状吗?
于是,用手机啪嗒啪嗒打了几个字过去——
“老公,我好像怀孕了。”
她轻轻巧巧的一句话,换来的直接是靳慕萧的一个电话。
劈头盖脸的就问:“检查过了?确定怀孕了?”
嘉意咕哝着,撇撇嘴,“我还没检查呢。就是犯恶心,我例假没来,我就是猜想……”
换来的是男人更凶的声音:“例假没来你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