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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第2页）

即使物是人非，爱已不复。纵使，他或许成为第二个季彦希。他也愿意，成为她一个人的避风港。

撼“利用我也好，报复我也好，你只要记住一句话。我不用你负责，尽管走你的路，不用回头管谁死活。”

有一句话，他不会说。

这辈子，他也许都不会再说。

调‘我爱你’这三个字，他会用一辈子来告诉她。

或许，到生命的尽头，她也不会明白，他到底为的什么？可他不在乎，就像她说的，他的爱，与她无关。

缓缓地走过那条短暂的路，头顶飘零的枯叶，始终迷乱而朦胧。可他的双眸，始终如宝石般熠熠深邃。

那是坚定，也是执著，一如他的性情。这辈子爱一个人，他就不会忍心再伤害她，哪怕她要飞走。

“兰……”

他手掌，接过那片飘落的叶子，折成四瓣花，弹向她头发。

看着她如懒猪般安心地沉睡，他噙笑，笑靥邪魅纯粹，目光深邃如琉璃旋波，“我准你飞，我让你飞，只要你飞的高，飞的远，飞的足够漂亮。但如果你推开我，却为了去别的地方偷偷掉眼泪。我会发火，我会愤怒，我会变得很可怕，不会再这么肆无忌惮宠你。”

他深眸犀利如斯，有丝冷峻的桀骜与魅惑。

乌黑的刘海，拂过眼眶，深邃的轮廓间，有抹成熟与高傲。

身为法国公爵的养子，成为黑白两道最得力高贵的棋子。没有谁明白，那吞噬冷血的心，是如同木偶般被操纵。

为了摆脱罪恶，离开血腥，他几乎丧失了一切。唯一能安慰他的，只剩下这个女人了，唯一的、希望……

“你明白吗？”

凤孤城微微抬眸，瞥向沉睡的她。却只见，一绺刘海飘下来，挡住她红润的脸庞。他忍不住失笑，拨开她乱七八糟的头发，找寻那被汗浸净的静雅面孔。

他知道，她累了。

可女人，你知不知道，这个时候的你，最惊悚，却也最可爱。

忍不住偷捏了下她脸蛋，他问，“你懂我吗？”

见她不回答，他握住她手腕，轻晃她手，学她的口吻，“我为什么要懂？有时，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以为你是悬崖峭壁间一朵花，其实只是人海一颗渣！”

“我有点累了！”

——“那就去死吧！”

“兰！”

——“人就是在累中活着，等你哪天不累了，就断气了！棺材钱，我不出，保险，买好了吗？”

他知道，如果她醒着，诸如此类，太多太多。虽然狠辣，却也有趣。怀念那段同一屋檐下，被她欺负的日子，有点平凡，有点甜蜜，却是这辈子最纯真的日子……

这样玩味模仿着，渐渐的，他抿着薄唇，沉默了。

发现独角戏，唱的似乎有点凄凉。

像冬季里最后一朵花，坚持不凋零，却忍着泪看着花开花落，谁也不能，为他减缓心头深深的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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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脊背上那颗头，似乎不安分地歪了下去。

他伸手扶扶，安分片刻，又歪向另一边。

他再扶过去，她便歪来歪去，像个吊钟，在他后背上摆出近似一百八十度的弧度，歪的令人哭笑不得。

凤孤城无奈揉揉太阳穴，“真该把你五花大绑！”

、、、

不知走了多久，似乎身边过的车一辆一辆，都不禁回头频频注目。身边驴子都累趴瘸腿了，他还是背着那个女人，沿住那条路，‘浪漫’徒步。

大概都好奇，这年代，疯狂的驴友，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

“我说帅哥，你累不累？”终于，一边骑自行车在林荫间锻炼身体的男人，连人带车一起趴下后。大汗涔涔地好奇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