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至极的右脸对她帅气一笑,白蚁捞起他刚裁制的唐衫,风度翩翩的挥手道别。
珀茨拍拍越潜天的手,“休息下好吗?你的眼睛都是红血丝。”
他的深切恐惧使他不敢闭眼,失而复得的宝贝他一定要拼命护住。
可是她舍不得呀!“这样好不好,你抱着我睡,反正病床够大。”
“不行!”如果不小心压到她的左肋,扯裂伤口怎么办?
珀茨板起面孔,“那么我要赶人了!”
“珀珀……”为难啊。
“怎样!”她几乎要叉起腰来对他使泼了。
他苦笑,“能怎样?这世界上唯有你可以对我发怒。”绕指柔他是当定了,然而他乐在其中,即使是成为妻奴他也绝无怨言。
“那么你赶快上来睡觉。”人又不是铁打的,哪能几天几夜不睡觉?也不想想她会心疼呢。
既然妻命难违,他只有软玉温香抱个满怀,享受她的馨香了。
祝珀茨复活了!她回来抢夺应该属于她的男人!
袁淇呆若木鸡,自从桀森向她报告这件惊人心魂的奇事后,她已经一天不吃不喝了。
昨日,桀森竟然用开心到了极点的语气说道:“其实祝小姐还活着哩!而且成为尊帮的圣少主,原本我讨厌死那个戴着面罩的圣啦,因为‘他’竟然向皇宣战,而且使我差点破产,但是‘他’竟是皇的爱人。”也就是他桀森的女主人。
袁淇哀惨得哭笑不得,她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这三个月她知道她这帮主夫人的身份荒谬可笑到没有人认同,她也明白皇心里的爱妻一直是祝珀茨,这个地位任何人也替代不了。
她连祝珀茨的一根头发也比不上呵,她只是一个少了一只耳朵,脚筋断裂的残疾废人。
或许应该是她离开的时候了,这个慈悲、怜悯的婚姻枷锁困住的是两个受苦的人,皇的心永远属于祝珀茨。
卑鄙的人是她,如果她不曾用自己的残疾向皇勒索一个无爱无欲的契约婚姻,今日的难堪便不会降临。
自作自受呵。
暴盟组织
“饭桶!竟然暗杀错人!”鬣狗气怒的连掌部属十几个巴掌。
登也忙为自己兄弟脱罪,“尊帮的圣和皇好像是死对头,兄弟们也没料到他竟然用他的身体替皇挡子弹。”
“圣?那个和皇击剑,赢了北欧航权的小鬼头?”
“是的。”
“死了?”
“差一点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意思便是还活着?”
登也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消息指出,皇日日夜夜守在医院里。”
“用长射飞弹把医院给炸了!”依皇的残暴肯定会赶尽杀绝。
“但是白蚁回来了,十二鹰帮全员出动,大安利医院简直比CIA的总部更为坚固。”
“你们是白痴啊?我养……”
白蚁飒爽的讽笑突地飘扬进来,“鬣狗,你是白痴的头头。”
众人一吓。
“白蚁?!”他如何躲过红外线的监控,而如此来去自如?
“对!你不是说白蚁来了吗?我这是特地过来造访贵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