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忙将卫兖放到床上,不忘责怪道:“他赶路那样劳累,怎么一回来就喝酒?”
“男人的事就得用酒解决,你小姑娘家家的懂什么?”
卫泱转身去倒热水,看见慕湛嘴角带伤,就知道这二人打了架,忙在卫兖身上搜寻着受伤的地方。
慕湛的心很受伤,心想他是你哥哥老子哪敢动他?
替卫兖擦过脸,见慕湛还在院子里坐着,卫泱无奈地摇摇头,从柜子里翻出药箱,带了出去。
“别动。。。”她不是第一次替人清理伤口,驾轻就熟,“以前三哥挨了打,都是我帮他上药的。”
“你三哥那点本事也只有挨打的份。”
“是啊,可他在我心里,天一样高,他确实没你们这样厉害,也没你们的野心,但他从小就护我。。。”
她不再说下去,只怕又要控制不了眼泪,落在别人眼里,更坐实了“哭包”之名。
“不如。。。再过五天就是中秋了,过完中秋你再走。”挽留不是件简单的事,放下所有骄傲,才能换三五天时间。
“嗯。”
她答应地太过轻易,慕湛权当是卫兖的缘故。
“徐胜在城东看了一处宅子,不如将莘容和她母亲接过去吧。你毕竟是个男人,留这么多女眷在家中,也不怕旁人说闲话?”
“谁敢说拔了他舌头。”
这事他还真没少干。
“你现在也是在意民心的人了,这种事做上一件,这些天的努力可全都白费。”她突然提高语气道:“你莫不是还想着莘容,要娶她呢?她母亲当初是怎么嫌弃你的?你们这男人怎就这么下贱,身下多二两肉,就以为自己无所不能,胸怀万物呢?你莫不真贱到要认曾侮辱过你的妇人做岳母?”
他曾经的经历她心里都清楚,其实一直是有恻隐心的,只是现在见他要包容曾给他屈辱的人,毫不像他作风,她这才爆发。
“我是贱。。。贱到你怎么践踏,都忘不了你。”
“我我我何时践踏过你了?话得说清清清。。。”
嘴不是用来说话的,是用来亲的。
他如在沙漠久行的猎人,如今见到甘霖,哪怕只是海市蜃楼,也要牢牢抓住,不准它成虚空。
霸道的舌追逐着她惊慌的小舌,恨不得咬断她的舌,再挖了她的眼,叫她不能看不能说,日日夜夜,只听见他的声音。
他是仗着身下多长那二两肉,妄以为能拥有她,不止这一吻的时间,要更久,久到十年,二十年,久到一辈子。
“混蛋!”她骂人的本领仍不见长。
卫泱被他亲得眼泪打转,抵死挣扎才阻止他更亲密的接触。谁践踏谁,不言而喻。
“你要是再靠近,我这就回去收拾包袱,明天一早就启程。”
他旷了不是一两天,每天只能看,摸都摸不得的滋味简直要他的命,二十七八的人了还和毛头小子一样大半夜自行解决,实在太丢人。
可人要是走了,别说想亲一下,看都不能看了。
“你。。。你再靠后站些,我就不走了。”
慕湛被逼到一个安全的距离,卫泱这才放心,抚抚自己受惊的心脏,深深呼吸,垂着脑袋,掩饰脸上的红晕。
“你跟我没有文书做凭,也没拜过堂。。。你。。。你。。。要是能带着聘礼。。。找。。。找媒人做证。。。如果我二哥答答应。。。我就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