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渊目光落在金锭上,唇角微微上扬,“呵~这黑妇真太有意思!”
朗月眼观鼻鼻观心,将刚刚去云氏布庄和书斋的情况一一汇报。
南宫渊静静听着,摸搓指尖沉默了好半晌。
才眼眸微虚说了一句,“定要找到她姑母,查清身份。”
“是!”朗月拱手退下。
南宫渊坐在正厅里,眼眸没有聚光陷入沉思。。。
相处这两天下来,洛云母女的表现已超乎寻常。
哪怕是好好养在深闺的世家小姐,也不能做到如此,更何况是个不受待见的童养媳?
他不信,明明有实力的人能在萧府受揉搓九年才突然想起揭竿而起…
还有小薏米,从哑巴一夜之间变成诗人,总不能说她一出生就懂蛰伏吧?
南宫渊有种预感,这对母女定还会给自己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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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古青黛刚抬腿迈进药铺,就被等候已久的福伯带进后院书房。
正好,她也有一肚子的话要跟爹爹说。
快步进去,先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古青黛才开始眉飞色舞将刚刚发生的事说来,“爹爹,您不知道洛姐姐。。。…”
古松默默听着,目光却停在案桌摆放的宣纸上,连头都没有抬…
噼里啪啦高兴说完的古青黛见爹爹毫无反应,一脸茫然凑上前,“咦,这画的不正是洛姐姐的玉佩吗?”
古松微微点头,下一刻竟一把拿起将宣纸撕得粉碎。
古青黛当场愣住,不知发生了何事?
这样的爹爹她可从未见过,目光求助般看向福伯,却见他也是一脸懵逼!
古松重重坐在椅子上,没有直接回答,“我这次前去,还是无功而返。”
没有找到元相师?!
古青黛恍然大悟,出声安慰,“爹爹不用着急,他行踪不定,咱们总会有逮到他的一天。”
“不得无礼!”古松严厉道。
被训诫的古青黛撅起小嘴。。。
她本就不信那些虚无缥缈的卜卦。
可他们之所以远离故土走出太暨深山,就是因为当初姑母向爹爹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