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本还想说话,但是雇主的家事本来就不是他应该插手评价的,最后管家要沉默的退下去,就听到坐在一边的慕容绝说:“那东西拿给我处理。”
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手里的那个文件袋,管家犹豫着把东西放回了桌上,看着慕容绝年轻的侧脸晦暗不明,心里对两人的前路情况轻叹了一口。
当慕容绝拿着文件袋回到书房的时候,阮初初已经不在里面,在无人的房间,他才伸手按住了自己隐隐作痛的胸口。
是刚才和她争执的时候拉扯到了那处伤。
慕容绝闭眼沉默的等到伤口处的疼痛缓过去,然后才拆开了赵宫雪专门送过来的文件,里面没什么稀奇,都是一些照片,有人有意标注了时间让他看的明白。
上面都是两人之前被偷怕的照片,按照有意整理出来的时间线,可以清晰的看到阮初初看着林子豪的眼里已经没有那么多的防备,最近的照片里面两人相视而笑,那时候她眼中似闪着光。
最后一张照片则是一张林子豪手机的截图。
“初初,上次说的事,我已经有点眉目了,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谢谢。”
看完这些慕容绝心里总算明白了,她不是不需要帮助,只是不要自己的帮忙而已。
几天后,阮初初在报纸上看到了赵家发出的通报,解释了赵宫雪和慕容越的关系,一大段公关下来,意在表示两人没有任何关系。
阮初初想到这个女人之前对慕容绝那么明显的意图,现在她就真的可以肆无忌惮的接近慕容绝了。
她放下报纸,心不在焉的吃着眼前没滋没味的白粥,看着对面空空如也的座位,没头脑的想着,慕容绝现在又在哪里呢?
自从那天之后,他们的关系就回到了最开始的样子,是同一个房子里面最陌生的两个人。
慕容绝很少回家,也很少在她
眼前出现,像是在避开她。
可是他怎么会是在避开自己,只是单纯的不想再见自己而已。
温瑜山庄陷入了一种不可名状的安静,她照常做着自己的事,只是在一个人吃饭的时候看着对面的位置微微出神,那里就像是她毫无着寄的心,空落落,无所依托。
这样的安静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她头上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总有一天它会落下。
“阮小姐,有电话找你。”在她出神的时候,管家站在一边温声提醒到。
“找我?”她看了一眼客厅的座机,疑惑的站起来,谁会找她?怎么还是打的这里的座机?
“我是阮初初,你是?”
“阮小姐,您好,我是恒业律所的律师,您叫我张律就好了。”